敢挺直腰杆大声说话：“好了，进来吧。人不在。”
“你说谁不在？”一个声音从她们背后冒出来。
孙安娜和何曦同时回头，站在她们身后的人反倒是被她们吓了一跳，说：“你们脑抽啊，看我干嘛，赶紧开门，没看见我手上拎着好几袋子东西吗！”
孙安娜乖乖开门，请她进去，她从何曦面前走过的时候还刻意停下来多看几眼，上下打量。
进屋后，何曦先找地方坐下，就看见那女人把孙安娜拉到角落里，神秘兮兮地说起悄悄话来，两人尽管是说得很小声，但是她还是听到一点，“她干哪一行的？”
“我朋友。”孙安娜不耐烦地说。
“你把人带来干嘛？”
“看电影。”
“不干别的？”女孩惊讶到忘记控制音量。
孙安娜推着那人，说：“真的什么都不干，就真的这么纯洁。你爱信不信。”
那女人进厨房把东西放下以后带上个包又要出门，孙安娜送她到门口，那人已经走出大门了，想起一件事情，大叫一声，转身回屋，“看我着记性，我忘记拿钥匙。”
“这里。”孙安娜另外一只手从身后拿出一把挂着hellokitty的钥匙。
房东一把夺过，转身，出门，又一个转身，“我的车钥匙一定也在你手里。”
“给。”孙安娜又拿出车钥匙。
“拜拜，路上小心一路顺风。”等那人从楼梯口消失有好一会儿了，孙安娜的手还在空中挥动。等确认人真的不会回来了，孙安娜把门关上，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你房东人挺好的。”何曦坐在沙发上笑着说。
“寄人篱下，你怎么能明白我孤苦无依的心境。对了，你想喝点什么？等会儿学习的时候最好来喝点酒什么的放松一下。”
何曦被提醒后想起今天她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她在沙发上挪动，坐到更靠近椅背和扶手的位置上，人有了依靠才有安全感。
“你还没说你想喝什么。”
“随便。”何曦根本没心思喝。
孙安娜在冰箱里找着：“最讨厌别人说随便，你随便我比你更随便，你这叫我怎么选。算了，啤酒。”
何曦脑海里想的是自己应该找一个借口离开，她时不时看向门的方向，甚至产生错觉，那门开着，只等她走出去。
这个时候，孙安娜带着冰啤酒过来，她把冰凉的啤酒瓶塞进何曦手中，何曦如碰到炭火似的紧张，啤酒开盖冒着白气，她却抓着一动不动。
孙安娜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喝啊。”
“我……”可以预见接下来的情况会有多尴尬，也许会比之前那场强迫性质的演出更加尴尬。
何曦吞吞吐吐的，让孙安娜心里不痛快，她从包里拿出所有的碟子，一张张摊在桌子上。她决定从入门级别的开始，封面是个穿着白色吊带袜的纯情小护士，依偎在一个勉强看得过去的男人怀里。
挂墙上的巨大纯平适合放这种高清的碟子，效果逼真，有强烈视觉震撼。刚开始那些片段都没太大意思，一些人走过场，小护士和封面上的那个差不多是两个人，一个是ps前的，一个是整容加ps后的。
前面十分钟动作都很慢，孙安娜平时都会快进过去，但是这回她耐着性子忍着快进的冲动，她看何曦一直很僵硬，想给她时间缓和一下。
小护士拉上帘子，吐出粉红的舌头舔着双唇，纯真的脸上一脸饥渴，而她一边接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边爬上床。
孙安娜喝一口啤酒，转头观察何曦，何曦本来就无心看片子，被孙安娜的目光死死盯着更加心神不宁。
她说：“你别看我。”她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误会。
孙安娜说：“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她没指望何曦乖乖回答她的，只是想借此缓和气氛。
“你呢？”
“我先问你的。”孙安娜笑着说，屏幕上的痴女已经跳上男人的肚子撕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