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挟制,自己慢慢能在宗门独挡一面便算是不错了,或是能与她的关系,由棋子变成合作者。
“我不能让那个人得到她,一定不能。”
孔璋不由愕然,师雨浓不愿意让那个真正的情敌得到羽红袖,但是为什么就愿意自己得手?
仿佛知道孔璋在奇怪什么,师雨浓喘息着笑道:“只能是你,也最多是你。既然她不肯再和我在一起,便只能和你在一起,到头来她会发现,她还是和我在一起。”
孔璋动作一僵,师雨浓竟然是这种逻辑,因为自己与她现在的亲密,所以只能接受羽红袖与自己亲密。
这神一样的逻辑,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爱生恨?
师雨浓看向荒野的天空,其实她却是爱恨难分。
不过既然自己的身体只和孔璋、羽红袖两人作过最亲密的接触,那么她也不能再和第四人。
师雨浓感觉到孔璋的玉杵在自己腟道中的进出,她的脸上出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当他的玉杵也像这般在她身体里时,便等若是又和她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