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宁将斧头在手里掂了掂,忽然猛地一挥,玻璃酒柜顿时便成无数净白的碎片,混合着威士忌白兰地的熏烈,在空中翩飞、翻滚、坠落,
“哗啦啦”一阵清脆过后,满地晶白平静而嘲讽的闪着凌厉的芒,司柏宁厌恶的抬腿踢了一脚,搅起被烈酒熏浓的空气,散发出一股醉人凛冽的味道,
司柏宁丢掉斧头,毫无顾忌甚至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翻找,只要能找到那份遗嘱,即使将整个城堡拆毁他也在所不惜,
可惜城堡太大,司柏宁只有短短两天的时间进行搜索,两天过后他必须离开这里,因为秘密不可能永远都是秘密,即使沒有得到托马斯的死讯,多纳尔也很可能因为失去托马斯的行踪而找上门來,
好在所有人都只知道托马斯的养女叫“Moy”,而沒有人知道家欢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她的离境暂时不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同样的,除了司柏宁和莫莎莎之外,也沒人清楚赵年恩和托马斯的真正关系,司柏宁拼命劝说家欢回到中国投靠赵年恩,更加不是仓皇中贸然的决定,
莫莎莎与其说是托马斯留在中国的棋子,倒不如说成是在为司柏宁的未來铺路,第一次见到莫莎莎时,司柏宁刚满十六岁,以优异的成绩结束了家族特训营的生活,回到舍洛克堡,
那一天,这个拥有健康肤色和矫健身姿的越南女孩,便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样难忘的还有那双流波灵动的双眸,在少女似娇似羞的目光中,司柏宁坦然一笑,莫莎莎芳心暗许,
情窦初开的司柏宁带着莫莎莎悄悄走进一间客房,两人紧张而又慌乱的拥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初吻,滚烫的掌心贪婪的游走在细腻的肌肤上,烙下炽烈的红晕……
两人意乱情迷渐入佳境时,耳畔却传來一阵森冷的笑声,莫莎莎红着脸,扯着衣服逃出房间,可事情却并沒有就此结束,司柏宁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Jerry抬起他粗壮的手臂,笑着将司柏宁拦住……
“你完全不懂技巧怎么行啊,”Jerry说着,将懵懂的司柏宁推进墙壁后面的密室,原來之前Jerry一直在这间密室里,难怪会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司柏宁惊讶的看着陈列架上精美艺术品不觉感到好奇,
Jerry比司柏宁高一头,是地道的北欧混血人种,强壮彪悍有着一身用不完的蛮力,相较之下,身为新加坡华裔的司柏宁在体力上自然不是他的对手,Jerry从墙上取下一个手铐样的东西,沒等司柏宁反应过來便扣住他的手腕,用一种极为痛苦的姿势将司柏宁的手臂高高举起,锁在墙壁上,
司柏宁愤怒的侧过头瞪着Jerry,却见他若无其事的从展示架上拿起一个古铜色的椭圆形物体,Jerry将那金属物品放在手心轻轻拍了两下,用力一拧,那金属仿佛莲花一般豁然打开,里面竟是无数利刃般的薄铜片组成的花芯,
这是,教皇梨,,司柏宁想着,之间Jerry冷笑着走到司柏宁身旁,将那金属压在他脸上,缓缓闭合,冰冷的触感让司柏宁的心如坠冰窖,恐慌不已:“你要干什么,不要乱來啊,”
司柏宁咬着牙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Jerry一抬手,在司柏宁后脑勺上狠狠拍了一下:“别乱动,我好心教你,要虚心懂不懂,女人有什么好的,懦弱无知,感情用事,你想跟女人厮混在一起为什么不直接变成一个women,,”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这混蛋,”司柏宁再也无法容忍Jerry在他身上來回磨蹭的手,抬脚朝Jerry的小腹狠狠踢了过去,
“呃”Jerry一声闷哼,捂着肚子退了两步,随即咬了咬牙面露狰狞的走上前,用膝盖将司柏宁的双腿分开,将那金属球狠狠的插了进去……
司柏宁一声惨呼,双眼一黑不省人事,,醒來时,他已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之久,
这件事,托马斯并沒有深究,Jerry因此更加放肆,有时甚至当着莫莎莎的面欺辱司柏宁,司柏宁表面隐忍着,心里却暗暗早已有了计划,
托马斯的书房一向是舍洛克堡的禁忌之地,然而某天深夜,Jerry竟然鬼使神差的偷跑了进去,在里面擅**索着什么,片刻暗影组也出现在书房中,不知天高地厚的Jerry竟与之反抗起來,终于被无情的处以极刑,
大家都以为Jerry萌生了叛反之心,唯有莫莎莎知道,这件事至始至终都是司柏宁设下的圈套,莫莎莎以为自己守口如瓶替司柏宁隐瞒真相,托马斯便不会知道,谁知等待她却是更加惨烈的惩罚,
在十几个暗影组成员,如狼似虎般暴敛的摧残下,莫莎莎彻底从一个不谙世事,怀揣着天真梦想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时刻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冷血间谍,她不得不放弃对爱情的幻想,不得不面对自己业已残破的躯体,想要活着,她只能埋葬自己的真情,将纯真扼杀在心底最深处,
司柏宁不知道,莫莎莎之所以选择隐忍而不是一死了之,全部都是为了他,自始自终托马斯都对他们三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莫莎莎的隐秘不发是一种袒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