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早些几年就跟圆圆不对付。是不是搞些小动作整圆圆。有一次甚至趁着圆圆感冒发烧。在外面散布谣言。说圆圆得了艾滋。搞得那阵子人人风声鹤唳。大东海的营业额直线下降。
这件事闹了很久。才查出來是小红因为妒忌而搞出來的。当时付振海气的要废了小红。若不是玉娇念旧跟着求情。估计也沒有今天这些事。
小红听了玉娇的话。跪着挪到她身边连哭带喊:“玉娇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跟着你。多少人挖我都沒走啊。沒功劳也有苦劳的对吧。我这次真的改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大不了我帮你把圆圆找回來还不行吗……”
“圆圆我自有安排。”玉娇冷笑一声:“你要真想帮我。就走吧。看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给你安排个好归宿。”
“姐。我不想走。我离不开你啊姐~”小红抱着玉娇的腿不放。
玉娇心头一软。咬咬牙。将她扶了起來:“妹子。听我说。这一行你也干不久。昨天有个客人跟我说想带你走。我看他是真心喜欢你。”
“姐~”小红脸颊一热。刚才黑脸來点她钟的时候也提起來这件事。当时小红沒当一回事。沒想到黑脸竟然昨天就跟玉娇说了。
“女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人不容易。再说难得他不嫌弃咱们。虽说黑脸这人沒什么大成就。但好歹是个有担当的爷们儿。跟了他。他以后不会让你吃苦的。”
玉娇说的是真心话。尽管这件事里她也有着自己的私心。黑脸在虎哥那里虽然算不上什么重要角色。但好歹以后在那边有了个眼线。不说做点什么。万一有点风吹草动的起码有人报个信也是好的。
东陵再不是从前那个简单的小城市。如今鱼龙混杂。玉娇在东陵虽不是什么风光的角色。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都知道她这个皮肉生意赚钱。因而觊觎她的位子的人还是很多的。
以往看在付振海和刀疤的面子上。隐隐试探着也都不敢动真格的。如今刀疤说沒就沒了。付振海言语中也隐约有了想要退休的意思。玉娇不得不替自己多打算。
光头。她一定要想办法救出來。否则金樽指不定落到谁的手里。那里可占了玉娇将近一半的业务量呢。
小红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含泪点了点头:“姐。我听你的。我跟他走。”
“好妹子。”玉娇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个红色的盒子:“姐沒什么送给你的。这里面有八万块钱。是这几年场子里压下來的保证金。一分不少。另外这个镯子。当是姐给你的嫁妆了。”
小红借过钱心里激动不已。以往可从沒听说谁拿走过这笔保证金。如今看來。玉娇对自己真心不薄。玉娇打开盒子。小红一眼便认出是当年付振海为了感谢玉娇。送给她的那个翡翠手镯。
“姐。万万使不得。这个我不能要。”小红急了。这个她怎么敢要呢。
玉娇将手镯从盒子里拿出來。不顾小红挣扎。套到她手腕上:“给你就拿着。别让人家笑咱们娘家沒人。这玩意貌似不便宜。爱惜着点就对得起我了。”
小红褪下來也不是戴着也不是。悬着手半天不敢放下來。过了好一会儿。小红终于在玉娇脸上看出了一丝愁容。
“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小红试探着问。
“哎。沒事。我估计过阵子也得走了。你以后跟黑脸好好过。安安分分的。别让我操心就行了。”玉娇叹了口气。从桌子上摸起香烟又点了一根。
小红忙将钱放下。替她点烟。见玉娇狠狠的抽了一口。才试探着问:“姐。不是刚从欧洲旅游回來吗。怎么又出去。不赚钱啦。”
“赚什么钱啊。命都保不住了。”玉娇道。
小红吓得一哆嗦:“怎么回事啊。谁敢动你。我跟他拼命。”
“你。”玉娇抽抽嘴角:“只怕你这小命人家还看不到眼里去。刀疤什么人你知道吧。你跟他能比吗。”
小红心里一咯噔:“疤哥那事不是意外吗。”
“意外。”玉娇看着小红道“半小时前。光头刚当老大。屁股还沒捂热呢。就被几个新疆人从拳馆里绑走了。刀就架在脖子上。你知道当时我在哪吗。”
“在哪。”小红问。
“距离光头不过半米。新疆人的目标不是我。否则手一伸。那刀就能抹了我的脖子。”玉娇心有余悸。
“那怎么办。这事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小红不知所措。
玉娇冷笑一声:“关系大了。我得救光头。不然下一个被绑的就是我。”玉娇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一脸惆怅无奈的样子。
小红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玉娇的胳膊安慰她。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虽然好看。可是冰在手腕上清清凉凉的让她有些不舒服。
“姐。你要真想。咱们就干。”小红咬着牙轻声道。隐约中她猜到玉娇是想让黑脸出手。却又不好意思直说。
玉娇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你别管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