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气氛很是古怪,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话。款款而谈似要表现出与他人不同的见识,可只能给人以无聊的感觉。
且乌歌并不擅长这似讲故事的谈话方式,所以挺久了便会令人产生乏味的感觉,久而久之更是向着厌烦发展。
平日里很会察言观色的乌歌此刻却仿佛失去了这些方面的才能,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傅雪琴,其中的痴迷仍是谁都能看个清楚。
要说宇凡没有那么些不满不可能,两人虽都是没有说出口,但平日里的各类动作早早说明了一切。也因此,才让他一顿饭间心生烦躁,对这乌歌毫无好印象,盼望着他快点离开。
傅雪琴也是从未听进去过一句话,而是会不时将眼睛瞥向宇凡。宇凡那难掩的烦躁被他看在了眼里,却没有小女人的欣喜,而是同他一般,心里烦躁不堪。
若不是这乌歌成了此的客人,她早已忍受不了拔剑削他!
“傅姑娘,恕我冒昧。你的容颜真的可谓倾国倾城,我敢保证在乌城都难以寻到一个能够比肩姑娘的。”乌歌心里总结着今晚的表现,觉得很是不错,必定给对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至于坐于另一边上的宇凡,早已被选择性忽略,或者说是完全未曾考虑进去。坐在一边并不能代表什么,虽然开始时那个倒茶的举动让他有些不满,但之后两人却未说上一句话,想来关系也只能算一般。
而坐在主位的霍安,自始至终都未说上过一句话,闷头喝酒吃菜,全然无视了这三人间的关系。其心理却已经大呼过瘾,认识宇凡至今,还是头一回见他露出这般表情,显然情绪很是激动。只是碍于这是城主府,才未发作,算是很给面子了。
遥想当初在落日城时,知道了那小公子、二公子身份,可又如何?还不是一个被打,一个被杀!
多番接触下,霍安也了解了些对方的性格。若是不惹那就会相安无事,但一旦触及则会迎来雷霆之怒,且绝不会善罢甘休。
瑕疵必报。可以这么说,宇凡从不是个大度的人,度量从不会真能撑下一艘船。
晚餐结束后,众人就要各自回房休息。但总会有些无知的苍蝇死命冲上来,想要献殷勤。殷勤可能言过了,但宇凡就是这么觉得。
晚餐时那般也就算了,也在竟是要打扰对方休息,这又算是怎么回事。本就是在强自忍耐的宇凡终于忍受不了,欲要冲上去好好说一番,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请乌公子体谅,时候不早还请会。”傅雪琴说的已经很是委婉了,不傻之人都能听得出。只是,乌歌此刻似真的傻了一般,或者是故意不去想其中的深意,纠缠不休。
被这么纠缠,任谁都会不满,傅雪琴当即冷下了脸,道:“乌公子莫非要纠缠不休不成,别人欲要歇息都这般打扰,这哪是乌城小公子作态。”
和前面比起来,此番话更显不耐,这一次乌歌也终于是“大彻大悟”听出了究竟。细细一想自己的确唐突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身份高贵。哪怕对方是个貌美女子,却也不能低声道歉。
只能灿灿一笑,就道别离去。
直至乌歌消失在了拐角,宇凡才似放下了心吐出一口气。似想到了什么,对身边傅雪琴道:“这人心浮气躁,举止轻佻,我们莫要有过多接触,免得多生枝节。”
好吧,宇凡承认自己是不满对方那殷勤的样子。前面的评价半真半假,他自己都说不出来。只是后面却是真,真心不远多加接触,实在厌烦无比。
“嗯,我知道了。”傅雪琴点头附和,心中却升起了怪异的情绪。这是从未有过的情绪,因此她难以用形容词去说出来。只是眼波流转,望着宇凡的身影消失后,才随着丫鬟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的宇凡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心中一直有股烦躁在缠绕,难以消除,使得他不能进入修炼当中。
“咚咚..宇兄,是我,可否进来?”是霍安的声音,宇凡一定便知。
略一沉吟,便道:“可。”
就见霍安打开了房门,进来后就一副怪异的表情,隐隐带着笑意。不知为何,竟然宇凡不敢去看,似有意在回避。
见到宇凡这般表情,霍安心中更是确认无疑,更是倍感好笑。
“宇兄啊,做兄弟的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你了,来坐。”霍安自顾自拿出了酒水与小菜。
坐下后的宇凡想不通为何这么说,问道:“霍兄为何这样说,我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怎么了?情绪都写在了脸上,还是那个我认识的宇凡吗,实在不像。还是说男人在女人这方面皆是如此,那我以后可得学会不动神色啊。”说完便自顾自的喝小酒吃小菜。
宇凡却呆愣在了那,直到霍安离去都是这幅模样,让霍安一阵摇头,大叹男人这方面伤不起!
突然,一丝笑容浮现在了宇凡的脸上,然后笑容渐渐的扩大,甚至又要放声大笑的趋势。只是顾忌现在已是深夜,不好做出这样的莽撞行为,才止住了笑容。
看着还未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