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说：“尸体是在那里被发现的。”
我看看湖水，然后又看看远处的三个河口。
杨安说：“玉溪，真的是水乡啊！成都要说是天府之国，昆明这一代就是天府之中的天府。”她说：“水流变化很小，为了缩小范围，我们弄三个人体模型分别扔三条河里，然后漂下来，看看哪条河里的模型会漂浮到这里。”
陶队长顿时拍着手喊了句：“太棒了，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们去服装店买了三个模特回来，在里面塞上了稻草，这样用水一泡，和人的结构差不多，本来人就是水组成的。三个模特扔进去后，我们回来等。密切注视着动向，大概两个小时后，有一具塑料模特漂浮到了这里。我们打捞上来看记号，是最左边那条河里的，其余的两具都漂到了老远的地方。杨安说：“明天我们沿岸搜索吧，一定会有线索的。带我们去看看尸体吧。”
我们到了停尸房，杨安看了后惊呼说：“这男的有八十斤吗？要不是看到了他的生殖器，我真的怀疑这是个女人。”
陶队长嗯了一声说：“不仅仅是这样，我们在他的屋子里找到了很多的化妆品。在洗衣机里，还找到了女人的内裤。”
“他有女朋友吗？”我问。
陶队长说：“没有，所以说这小子也够变态的。”他又说：“但是衣柜里没有发现有女性的内衣。”
我问：“衣柜被人翻动过吧！”
“是的，很乱。死者的手机也不见了。”
杨安这时候看着这个家伙，她指着说：“确实是个变态。”她拿出放大镜来，开始检查他的眼睛和嘴唇。“画过妆的。并且是很专业，还涂了腮红。”他接着看他的耳朵说：“有耳洞，还擦了防晒霜，头部被击打过，不过这不是致命伤。像是砖头一样的东西拍的。不，几句是砖头拍的，他的耳朵里还有碎屑呢。”
我们过去，杨安用放大镜比划着。我确实看到了一块半黑半红的碎屑。杨安说：“这是过火砖，不合格的砖，这样的砖大多烧变形了，和麻花一样，我们明天估计就能找到案发现场了。”
我说：“我分析这小子弄女人的内裤不是用来撸的，而是用来穿的。还有就是，凶手很想掩盖这个秘密，那个苗明的嫌疑更大了。”
杨安摇摇头说：“正如陶队长所说，买凶杀人是需要钱的，这世界上很少有人平白无故去帮别人去杀人，就算是亲人也不行。除非是为了钱。”
我们看完尸体后已经缩小了范围，只要沿河而上，我估计不会有多远就能找到那歪七扭八的砖头。我们被安置在了市委招待所，这里条件还是很好的，是个三星级的酒店。我和杨安一如既往地住进了一个房间。这次是个套房。
第二天一早，局长有事没来，陶队长来接的我们。这天已经是大年了，鞭炮声不绝于耳。我们出城，沿河而上，很快就看到了一个破厂房，厂房的围墙离河岸不远。我们过去沿着围墙行走，很快，我们看到了一些血迹在墙上。旁边有一块碎掉的砖头。杨安蹲下看了一会儿说：“两个人的脚印，这就是第一现场，死者是在这里被捆绑起来的。”
接着，我们进了这个破工厂，里面是生产成人用品的，全是橡胶的东西。由于销量不好，已经停工很久了。看家的大爷告诉我们说，他没有在这里见过苗明，也没见过李小川。但是在不久前，这里门口来过一辆出租车，但是很快就走了。有出租车就好说了，杨安说：“陶队长，马上通知玉溪乃至昆明的所有的出租车公司，搞清楚是谁来过这个地方。看看他拉的是谁。如果我分析的不错，来的人应该是李小川。”
我说：“要是苗明的话就更好了。”指说：“尸体是在那里被发现的。”
我看看湖水，然后又看看远处的三个河口。
杨安说：“玉溪，真的是水乡啊！成都要说是天府之国，昆明这一代就是天府之中的天府。”她说：“水流变化很小，为了缩小范围，我们弄三个人体模型分别扔三条河里，然后漂下来，看看哪条河里的模型会漂浮到这里。”
陶队长顿时拍着手喊了句：“太棒了，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们去服装店买了三个模特回来，在里面塞上了稻草，这样用水一泡，和人的结构差不多，本来人就是水组成的。三个模特扔进去后，我们回来等。密切注视着动向，大概两个小时后，有一具塑料模特漂浮到了这里。我们打捞上来看记号，是最左边那条河里的，其余的两具都漂到了老远的地方。杨安说：“明天我们沿岸搜索吧，一定会有线索的。带我们去看看尸体吧。”
我们到了停尸房，杨安看了后惊呼说：“这男的有八十斤吗？要不是看到了他的生殖器，我真的怀疑这是个女人。”
陶队长嗯了一声说：“不仅仅是这样，我们在他的屋子里找到了很多的化妆品。在洗衣机里，还找到了女人的内裤。”
“他有女朋友吗？”我问。
陶队长说：“没有，所以说这小子也够变态的。”他又说：“但是衣柜里没有发现有女性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