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个人活在这个社会里,总要留下痕迹的。他竟然是个无影无踪的人,从来没有人见到过这个人露面,而这个人又有这么大的能量,竟然一下就把一位陆军少将给弄到政治部,并且弄得直接弄回家种地去了,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啊!能把资料递到中央的人可不多。但绝对不会是他郎太行。”
杨安说:“这个人我们没必要浪费精力去查,我们只要把他周围的污水都给抽干了,还怕这沉在水底兴风作浪的妖精不露面吗?”
老程哈哈笑着说:“没错,杨小姐说的太好了。我们就一点点从这一潭污水开始下手。你们说说,我们是先查马五,还是查那位钱副市长呢?”
“我先拿个意见吧!”我说。“先查马五的话,钱副市长必定闻风而动,要是被他跑了,可就再也不好抓了。我们先扣住这位副市长,先从那起杀人案入手。我觉得孙局长就是死在了那个钱市长的手里。”
杨安嗯了一声说:“那个发现尸体的科员,很值得怀疑。如果不出意外,他是钱市长的狗腿子,就是他在孙局的水里下了毒。我分析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他进去给孙局倒了杯水,孙局喝了立即毙命,然后他立即出来报案。我一直想不通,这孙局长是怎么被下的毒,是怎么死的。后来我想明白了,那个科员进去的时候,孙局还是活着的,孙局是在他进去后被毒死的。”
“可是时间太短了啊!”我说。
“时间的长短,是他自己说的,只是监控录像显示的时间,那东西改一下很难吗?”杨安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案子,包括孙局的尸检报告都不可信,劳局长是个好人,但是,他早已经被架空了,在公安局,他只是个摆设罢了。事情应该是这样的,那个科员接到了钱市长的命令,然后去给孙局长下毒。孙局长喝了水后,当场暴毙。之后他打开了那个文档,退出了房间。报案,我们到的时候,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宣称,他看到的是尸体。”
纯姐嗯了一声说:“我赞同杨安的推论。”
我说:“这个案子其实是和前刑侦大队的王队长的案子如出一辙,杀人手法是一样的。以前我一直想,这个案子破了,王队的案子也就破了,看来这次要反过来了。我们可以从王队的案子入手。”分子的一个分支,是敌对分子捞钱的工具。我们现在最应该查清的就是,他们这么疯狂的敛财,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他们的动机何在。”
老程点点头说:“我同意这个工作方向。我们要查清这些钱的流向,然后根据这流向,一路追查到底。”
老王点点头说:“深蓝夜总会是注册的正规公司,马大成是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我初步了解了一下,这个人五年前出狱的,出狱后穷困潦倒,街坊邻居说这个人每天骂政府,骂共产党,是典型的******反党人士。之后很快,这小子便注册了这家深蓝夜总会,由于有保护伞,在四年多的时间里,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所以,这个马大成很可疑。对了,他有了外号,叫马五。”
我嗯了一声说:“马五这个人我接触过,嚣张跋扈,狗仗人势的一个人。很明显就是个棋子。对他暗中调查就行,不需要抓捕,以免打草惊蛇。”
纯姐说:“天津那位裸官钱副市长妻儿都在澳洲,这个人很善于标榜自己,经常上电视露面。在市政府和其他的干部关系不太好,很强势。但是还算是有一些工作能力的,褒贬不一。从他的种种行为来看,他和郎太行脱不了干系。”
杨安说:“郎太行,没有任何资料。我觉得这个人是不存在的,只是一个代号,就像是003一样。”
老程点点头说:“没错,我自打一开始也有这个疑问,一个人活在这个社会里,总要留下痕迹的。他竟然是个无影无踪的人,从来没有人见到过这个人露面,而这个人又有这么大的能量,竟然一下就把一位陆军少将给弄到政治部,并且弄得直接弄回家种地去了,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啊!能把资料递到中央的人可不多。但绝对不会是他郎太行。”
杨安说:“这个人我们没必要浪费精力去查,我们只要把他周围的污水都给抽干了,还怕这沉在水底兴风作浪的妖精不露面吗?”
老程哈哈笑着说:“没错,杨小姐说的太好了。我们就一点点从这一潭污水开始下手。你们说说,我们是先查马五,还是查那位钱副市长呢?”
“我先拿个意见吧!”我说。“先查马五的话,钱副市长必定闻风而动,要是被他跑了,可就再也不好抓了。我们先扣住这位副市长,先从那起杀人案入手。我觉得孙局长就是死在了那个钱市长的手里。”
杨安嗯了一声说:“那个发现尸体的科员,很值得怀疑。如果不出意外,他是钱市长的狗腿子,就是他在孙局的水里下了毒。我分析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他进去给孙局倒了杯水,孙局喝了立即毙命,然后他立即出来报案。我一直想不通,这孙局长是怎么被下的毒,是怎么死的。后来我想明白了,那个科员进去的时候,孙局还是活着的,孙局是在他进去后被毒死的。”
“可是时间太短了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