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加斯呢。我呸,做梦吧。在酒店开个赌场,一年被关了三次,结果关了三次开了三次,我问老板是谁,他不告诉我,只是说是大官。还说我知道多了不好。我知道能怎么的?难道我还给你说出去咋的!”
我呵呵笑着说:“关了三次,开了三次。”
“一次比一次规模更大,我也奇怪了,哪里来那么多傻逼非要去那里赌。我都看烦了。我是赌场的经理,一个月给一万块钱,出来一看,我去!这俩钱还不如美国的清洁工,刷盘子的比我赚的都要多。”她看着我说:“我也想移民了。”
“你不要你男朋友了?”
她一撇嘴,翻了个大白眼说:“人家有老婆,我就是个二奶,也不能算二奶,是交换,我跟着他,他让我当经理。你是不知道有多丑啊,我每次和他睡觉不敢开灯,就算是不开灯,每次我都不愿意张开这双腿。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吧!”她随后说:“你不可能明白,这位小姐,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吧!”
杨安不得不点点头说:“我明白,那是真的张不开那双腿。”我可是一点都不信她的王春花的身份是她的真实身份。虽然我见多识广,但是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对伪造身份的概念有如此深刻的理解。要是有了另一个身份的话,那么你干任何坏事都是可以用那个身份去承担的。只要是你觉得无路可走了,那么完全可以扔掉那个身份,接着用另一个身份去消费以前那个身份干坏事得到的余额。
王春花很明显是在做坏事,能创造大量的附加值。事实上,她在国内住酒店的时候的名字叫李娜,和那个打网球的明星同名。别指望我相信那个身份就是真实的,很明显,我不会信任这个女人的一切。她说的话,我都不会去轻易相信,只要不让我拿钱出来,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她走了,说明天再过来,带我去办一些手续。同时,拿了我的一些资料去搞投资了。
我的目的很明确,我要在这里拿到合法的身份,然后以英国人的身份去澳大利亚将钱市长给骗回来。只要他回到香港或澳门,那么我就有办法将他绳之以法了。
这时候,在家里有杨静和杨丰年在坐镇混淆视听,没有人会怀疑我和杨安已经离开了。我可不认为我和杨安是隐形人,我们一定是会被注意的对象。我对杨丰年的要求是,不要长时间的停留在一个地方,要一直走着动着,这样一来,监视的人会把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他在做什么上,而不是去仔细观察这个人。即便是再好的化妆,也是有破绽的。
杨静装扮成杨安就太简单了,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不过分张扬就毫无问题。只要我拿到了英国的护照,那么去澳大利亚就简单了,根本不需要任何手续,拿着护照就能以英国人的身份降落在悉尼。我的身份将完全合法并且不受怀疑地干任何事情,不会被人盯上了。
杨安的主意虽然没有什么创意,但是这也算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我深感不安,在我心里,这是旁门左道,是违法的。但是别人谁又会在乎呢?是不是我的信仰出问题了呢?从小我接受的教育就是要诚实,善良,自尊,自强,自爱,自主。从来对这些都是不屑的,但是我还是走上了这条偷鸡摸狗的道路。
这个王春花说自己是台北人,但是我知道这是假的。台湾人的口音相比大陆绵软很多,这不是能够改变的事实。同时,她们也不愿意改变这个事实,觉得这样会增加魅力。同时从她的言谈中也感觉得到,她不是个台湾人。台湾人自我封闭太久了,一直抱着美国的大腿,看着美国人的脸色行事,这让他们台湾人失去了很多的自尊和自主,没有归属感是很强烈的一个人群。并且一直没有安全感可言。这和大陆人完全不同,虽然我们一直很穷,但是我们一直以自己的国家自豪,我们可以大喊打倒一切人,我们曾经喊过“打倒美帝国主义”,也喊过“打倒苏联修正主义”。凡是对我们不怀好意的,我们都和他们大喊大叫并大打出手。
苏联要用核武器炸我们,我们没有低下头,美国要炸我们,我们还是没有低下头。从这两次过后,我们真正的站起来了。站起来后,我们成了美国和苏联争相拉拢的香饽饽,和苏联闹翻了,改革开放后我们和美国人打得火热,买来了他们的黑鹰直升机。之后又和美国闹翻了,又开始对我们禁运。不论是美国还是苏联,都想控制我们国家的命运,控制我们的走向,让我们按照他们指定的道路走下去。我们大声对他们说了“不!”。一段时间里,我们成了谁都不喜欢的人,这不是因为我们不讲理,只是因为我们不听话,不听他们的话!我们需要的是自主和自爱,所以我们必须自尊和自强。我们必须时刻记住民族荣耀感,用强大的信念支撑自己走下去,挺住。
如今,我们还面临很多问题,但是我们的腰是直的。这是和台湾人不一样的,台湾人已经不知道民族荣耀感是什么了,他们的精神支柱已经坍塌,成了美国的附属品,看着美国的脸色行事,就连说句话,也要先听美国怎么说。最可笑的是,台湾不仅怕美国,就连美国的走狗日本他都怕,这是我最难理解的事情。
王春花可不是什么台湾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