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我一份文件说：“我打算移民加拿大了，走了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这是你的选择。”我说。
这晚上我看书都看不下去了，当我进了被窝后，一直抽烟。说实在的，我心烦意乱，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觉。
杨安关了灯，很快就睡了。
我半夜的时候坐了起来，小声问：“杨安，你睡着了吗？”
“本来睡着了，你一坐起来我就醒了。”
“你能不离开吗？起码别去那么远。”我说。
“依着你，我去哪里最合适呢？”
“云南吧，那边挺不错的。”
“我要交男朋友，我是个女孩子，我要生孩子的。”
“那还不简单啊，我帮你生孩子就行了啊！”
“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
“你真的行吗？”
“我行啊！”
“我不信。”
我喃喃说：“这毋庸置疑。”
“事实胜于雄辩。”杨安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我顿时如醍醐灌顶，我慢慢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我说：“倒不是我不想，只是我磨不开，脸皮薄。”
杨安说：“你要是再磨不开，我就真的要离开你了。”
她伸出胳膊，慢慢抱住了我的后背。她在我耳边小声说：“到底怎么样你才会对我有兴趣呢？”
我直接傻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是的，我此时确实在杨安身上压着。但我有一种厚颜无耻的感觉，我怎么可以和杨安这样呢？我们是那么的熟悉，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我们就熟悉了。
杨安把手挪了回来，慢慢解开了我的睡衣，她把我推了起来，帮我脱了上衣。接着，她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那一双坚挺的****在夜色里还是隐约可见。尤其是她那双大眼睛，在夜里我甚至能从里面看到我的倒影。
她抓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怎么样，这样还不行吗？”
我说：“倒不是不行，就是觉得别扭。”
“站起来。”
我站了起来，杨安拽掉了我的裤子。然后问我：“我可以吗？”
我没说话，很矛盾。她慢慢跪起来，将我的老二吞进了嘴里。顿时，那张小嘴在我的命根子上转了起来。我还记得在杨安八岁的时候，我就想着把我的老二塞进她的小嘴。我想起了那时候我的龌龊的思想后，竟然变得兴奋了起来。
我闭着眼，将杨安想象成八岁时候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此刻在我的脑海里就是那个八岁的孩子在我的身下。我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动着身体。杨安吐出了我的命根子，我随即蹲下了，让她按在了床上。
我很奇怪，为什么我把杨安想象成八岁的样子会让我这么性欲高涨呢？我压在她的身上，用一条胳膊举起了她的一条腿，之后是另一条腿。我抱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闭着眼睛，想着那个八岁的杨安。想着那张小嘴，那副娇小的身体，和娇小的生殖器。
杨安说：“你等什么呢？我准备好了。”
我趴在她的双腿之间，将身体爬了上去。当我慢慢进去的时候，杨安吸了口凉气，随后紧紧抓着我的后背，身体似乎吊在了我的身体上。她说：“杨卫东，你不要这样，你给我个痛快吧！”
这句话就像是为我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我用力顶撞着她的身体，啪啪啪的声音在屋子里响了起来。杨安很快就喊叫了起来，我听不出这是出自什么感情而发。当我嗷地一声喷发后，我俩都瘫软在了床上。
杨安这时候问我：“你听到枪声了吗？”
我说：“不是枪声，是我们在啪啪啪。”
“不，我觉得是枪声。”她推我，“你去看看，拿着枪。”
我下了床，去卫生间洗了下老二，上面都是血。然后我穿了衣服，拿了枪开了门。在外面，躺着一具尸体，我看了下，正是那个姓牛的科员。他手里握着一把五四手枪，躺在过道里。而在一旁，杨娟在打着电话。在她的手里也有一把枪。
她看着我笑笑说：“去睡觉吧，你的安全归我负责。”
我进了屋子后，对杨安说：“没事，哪里有什么枪声！”
杨安还是疑神疑鬼的，她皱着眉说：“难道我听错了？”她要下床，却咧着嘴捂着自己的大腿根不敢动了。她要我抱着她去卫生间，我们一起洗了个澡后，回到了屋子里，倒下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杨安坐在凳子上。她看我坐起来了，对我说：“我好像找到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你要做什么？”
“我一下就知道中国的问题在哪里了。之所以社会会这样，我找到了根本了。这不是法律的问题，不是物质生活的问题，也不是什么精神生活的问题。”她笑着说，“你能知道我们这个社会到现在缺失了什么吗？”
我说：“我还是觉得法制不够严肃。”
杨安摇摇头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