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木匠小弟就是好,我把练腕力用的绞棒,练格斗用的木人桩,跑矮子步的8字桩的图样画给他,叫他抽空做好了。然后把斗气诀传了给他,并吩咐他要时时勤练。我发现他会写字,一问才知道是孔秀才教的。
趁时间还早,又跑了趟矿洞。莫大叔也抽空帮我把大堆的铁矿石炼成了10来斤重一根根的生铁棍。嘱咐我晚饭后去学锻打。
锻打就是把烧红了的生铁里的杂质锤打出来,使铁质更加纯净。莫大叔一边用手锤指点我的大锤的落点,一边讲解如何看火候。等铁条退了红,把它插在黑忽忽的精练油里,冷却了再烧红锻打。演示了一遍工序。甩给我一把中号手锤要我自己搞定。
我脱光上衣,系上莫大叔的皮护围,挥汗大干起来。一直把10来斤的铁条搞剩下斤把2斤才算合格。看看手里泛着乌青色的铁条,比较下灰黑色的生铁,我不由感叹手工制作的辛苦。以后有机会怎么的也要搞搞工业革命。
一个晚上只能干这么多活。想想自己就要拥有一把高品质的兵器,心情也就不再那么焦急了。白天上班可以抽空把剑的图纸设计出来。看看铁匠铺里磨刀开口用的大条石,我想着要设计个手摇砂轮机出来。还有要练习射箭,得把林大叔的弓箭搞到手。
回到家,把功课做了,现在有了土制的推举架,练起来更是能尽兴了。定好闹钟时间我就在游戏里睡了。
早上起来,把早锻炼完成,带上狩猎用的背包,到林大叔带我去的林子里挖了几个陷阱,挂上几架绷弓,插好标记。(防止自己忘记或别人不知道中了埋伏,这是猎人守则。除非你想连人类一起算计)找个安全地方原地下线。
我比较喜欢军用匕首那种设计。在单位里抽空画了几张图样,参考军事网站上的图片,结合自己剑法的特点,我设计了一种比较特别的款式。剑长1米15,刃宽3指半,剑尖前20公分双面开刃,后边一面直刃一面开锯齿。
我还把手摇砂轮机的图样画了出来,等进了游戏吩咐小黑帮我搞定。
下班进了游戏,天蒙蒙亮。跑去陷阱边一看搞住了一只山猪,一只山羊。没有刀具弓箭,我找了几块大石头来砸晕了猪羊,捞出来用绳子捆紧。再跑去绷弓那里。一看,可把我乐坏了,挂住了一只筋疲力尽的野牛犊子。我不敢放它下来,先用绳子捆住它4条腿,再割断挂绳,抬手按上牛的脑门,狂练捕捉术。一直念口诀念到我口干舌燥,瞪眼瞪到我头昏眼花还是没有捕捉成功。
砍来两根毛竹,削掉枝叶,用绳子把毛竹一边一根与牛犊牢牢捆上,做了个担架。一头用根短绳子系了可以挂在我的肩上。哗啦啦地拉到陷阱边,把猪羊捆上担架,填平陷阱。拉上担架就往家赶。5百来斤的担子我也不放在心上,本来就要搞极限训练的。呵呵,这力气活儿,我喜欢!
练了武功就是好。在这种超极限负重爬山的情况下,才真正能够压榨出身体里潜藏的力量来。
头盔不断地把各种不堪重负的信号传递给我的大脑。而我呢,咬紧牙关,不断地利用吐纳呼吸法调动出每条肌肉里的力量,汗出如雨。每到系统判定我力量耗尽而进入半昏迷的僵直状态时,我总能保持心境里的一丝清明来指挥呼吸和内气的运转,从急剧的喘息中快速地恢复过来。不让系统因为我的状态异常而把我踢出游戏。
此时,我真的不知道千里之外还有10几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眼神从开始的不解慢慢地透出几分狂热来,。当看到我爬到半山坡,由于力尽而陷入半昏迷,看着我仍然挺立不倒,胸口急剧地喘息着到慢慢平复呼吸节奏。10几个人鸦雀无声地站在那里,瞪大眼看着我,忘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等到看见我慢慢睁开眼睛,迈开缓慢但是坚定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上攀登时,10几个男女异口同声地欢呼“好!”
“快,通知技术部动用最高权限把113号刚才的数据复制下来,传给我。马上把113号切换到特别监控室。马上把113号的录象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众人的背后发布下命令。听声音就知道是姜教授的大驾到了。众人立马作鸟兽散开,各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耳朵灵敏的人甚至听到了转过身的姜教授小声嘀咕了句“有意思。。。”
我的身心又进入了那种奇妙的意境里。山林传来清新的气息滋润着我的每一个毛孔。朝霞万道的天空降下无数的甘霖冲刷着我的身心。丹田里的内息鼓荡起来,慢慢扩散到全身各处,从每一条肌肉里唤醒出沉睡已久的力量。我的全身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雾,随着内息的鼓荡一胀一缩。没有疲累,没有痛苦。背负的重担好象轻了许多,脚步也越来越利索。长长的山坡好象也平坦了许多。
站在坡顶上。放下担架,我张开双臂迎着朝阳深深地吸满一口饱含着七彩阳光的气息,“轰”的一下,丹田里爆发出一股暖流,迅速充盈满我的四肢百骸,上通头顶,下贯脚心,一时间我好象顶天立地般,没有了渺小的自我,只有蓝天,阳光,朝霞,大山和密林。我的心念深深地融入了这片充满了勃勃生机的自然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