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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的纯真女孩(1 / 2)

那场山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这片山林又回复到原来宁静的样子。小溪里的水并没有因为山雨的到来而变得浑浊,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小溪发出的声音较之前更响了,我跟着女孩来到小溪旁时甚至不能分辨小溪的远近。

她抬头望了望我,而我正低垂着头,我这人不愿过多的介入他人的悲伤,这也是我这次来独自“旅行”的原因。那时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断严格反省自己,但我依然忍受不了令人窒息的忧郁,我想没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的。我在平常也经常重重地吁气,或者作深呼吸,那样孤独的我会感到更好受些。

正在我和她陷入窒息的沉静中时,一阵“汪汪”、“汪汪汪”的狗叫声从树林中传过来,忽远忽近,最终是越来越近。女孩迎了上去。我看到了一只长着黄毛的大狗,我想这就是“大黄”了吧。它跑到女孩的身边欢快的“嗷嗷”了几声,摇起了尾巴,它用头蹭了蹭女孩的膝盖,并把前脚向前伸了伸,几乎要完成一个劈腿,这是它在给女孩行礼吧。它像很多可爱的狗那样与女孩玩了起来追逐游戏,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大黄”是在与女孩玩追逐游戏的时候发现我的,那时我正用痴痴地眼睛看着女孩和它欢快的玩耍。它发现我之后,立刻警觉起来,两只耳朵竖立起来,“汪汪”地叫着,慢慢地向我逼近……

“大黄,不敢,快回来……”女孩呼唤着它,但是它还是觉得我不够安全,向呲开了牙。我没有后退,我知道狗是通“人性”的,只要我的眼睛足够平和,它是会认可我的存在的。

“大黄,嘿嘿嘿,叫什么呢?”一位老爷爷满头大汗地从小道上走了过来。大黄立刻迎了上去,表示出了十分的忠诚。我知道这位老爷爷就是女孩的爷爷了,他确实很瘦,但从他粗壮的骨骼可以看出他年轻时是一个无比健康的男子。

“您好,老爷爷。”我微微地鞠了一个躬,显得有些拘谨。此时,大黄狗也安静了下来,不再对着我叫了。

“呦,这回我孙女出息了啊,给我带来了孙女婿了哈?……哈哈哈……”老人爽朗地笑了开来,只见女孩的脸顿时变得绯红。

“哦,老爷爷,您……您误会了吧,我们刚认识呢……”我解释道,也为打破这种尴尬。

“哈哈,才认识就对了啊,后生,你知道吗?我孙女以前说过要找一个……”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孩打断了。

“爷爷,哎呀,爷爷!……”女孩显得很不安,我也不知所措。

“没事啦,说一说没事的。”女孩知道不能阻止爷爷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于是非常害羞地把脸转了过去,不再向着我,而是看着了“大黄”。

“后生啊,你不知道,我上次说要给我孙女定一门亲事,但是她执意不肯,于是我就问她说她打算怎么办,她就说要在这‘八大山’遇见的独自来登山的后生才可以……哈哈,你是第一个啊……”老爷爷的话让我听了很高兴却又不自在,在当时这种年龄,对于恋爱我几乎不懂,但又有着一种渴望。我看那女孩,已经羞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她和忠实的大黄狗在用眼神“交流”,大黄狗向她摇着尾巴。

“老爷爷,让您取笑了,我怎么能配得上您家孙女呢。”我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抗拒老人的‘玩笑话’,当然,我希望那不是什么玩笑话。

随即,我们三坐在了小溪旁的草地上,我坐在老爷爷的右边,女孩坐在老爷爷的左边,大黄狗蹲坐在女孩的左边,女孩不时用手帮大黄狗把毛理顺,她不算小的头不时望望老爷爷,又不时望望我,只是当我发现的时候她会故意躲过我的目光。

老爷爷询问了一些我的基本情况,我都如实认真地回答。我也向老人询问了一些情况,了解道老人一九三六年出生,已经七十五岁,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因意外死去,女儿远嫁他乡,女孩是老人小儿子的女儿。老人在五十年代是一个打虎英雄,共在‘八大山’这片打死过六只老虎,其中有一只是老人拿叉子刺死的,真可以比之于水浒中的武松。九十年代,县里的林业局的领导看他是一个硬汉子,把‘八大山’的山林交到了他的手中保管,附近的村民可以到‘八大山林场’来拿走一些枯枝落叶,老人的职责是保护山林不受火灾的侵袭。

与老爷爷的谈话才让我知道女孩才十四岁,不是我认为的十六岁,我听到此舒了一口气,心也不再那样剧烈地跳动。

我把最后一个苹果递到老爷爷的手中,他没有接受。他从腰间拿出一个酒瓶,让女孩去装些泉水来,女孩把我带来的两个塑料瓶也一并拿了起来,带着大黄狗飞奔着消失在了密林中……

女孩去取泉水之际,老人向我讲述了女孩的情况。她的父母三年前离异了,现在跟着爸爸在城里租房子住,她爸爸是一个建筑工人,每天工作都很辛苦。学习和家庭的压力充斥着这个之后十四岁的女孩,她不忘在周末的时候来看看爷爷,而她与爷爷的交流总是能让她感到快乐。

老爷爷是个乐观的人,他总是能找到一些让女孩解脱忧郁的法子。

女孩带着大黄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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