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两位老乡一起坐上了开往学校的公交车,我念的是历史师范专业,另一位女同乡念的是地理师范专业,还有一位男同乡则是美术学专业。我们两个男生相帮着女同乡将笨重的行李提上公交车,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了行李箱上,“这又是一座人口爆满的城市啊,”男同乡不无感慨道,“或许在中国,都是这般样子般,脏乱臭。”女同乡接话道。“是吧,”我说,“那就只有靠你这个学地理科学的美女来管一管我们的城市咯。”三人都笑了。从家乡到这个城市,旅途中并没有多少担惊受怕,只因见到了同乡。我不能把家乡的草木、泥土带到这座城市,但见到同乡,就会想起家乡的草木、泥土,这或许就是游子之心吧。三个人在一起,倒也不觉得难以应付即将见到的学长学姐们吧。早就听闻师范院校女生多如牛毛,不对,应该说多如春天里的花朵。公交车载着我们来到了学校,学校大门旁边的大理石上,赫然写着“某某师范学院”字样,校外接待点的学姐“恭候”在公交车的后门。“嗨,”一个长得伶俐的学姐模样的女生向我们招手道,“你们是哪个系的啊?”“哪个系的?”我左看看男同乡,又向右看看女同乡,“我们只知道所学的专业,录取通知书上没有写我们属于哪个系啊。”离家前读过大学的堂姐告诉我说,刚到大学时,一切都要懵懂些,不懂就问,学长学姐会很乐意解答学弟学妹的疑问的。“那你们是哪个专业的呢?”坐在座位上的一位身材丰盈、五官端正的学姐问道。“我是美术学专业,他是历史学专业,她是学地理科学的。”男同乡抢先于我说道,并很有礼貌的用手掌指了指自己的两位同伴,我觉得好笑了,看穿了他的心思。男同乡叫李纯,从后来在学校经历的那些事看来,我对他做的第一次判断是正确的:他是一个交际高手,也是一个感情‘专家’,而交际高手和感情专家得称呼不如直接给他一个花花公子的头衔。体态丰盈的学姐对长得伶俐的学姐耳语了几句,便又埋头做自己的事了。长得伶俐的学姐便欢快地走到了女同乡面前,帮她拉起了拉杆箱,每到一座建筑前她都会详细地向我们介绍大楼的修建年月,所属的系别。看着那年轻的大楼,不甚繁茂的道旁樟树,我不由得感叹道:“这学校真年轻啊。”“那是嘞,比我们年轻多了,”学姐用一口纯真的东北话说,“这是新校区啊,才有不到十年的历史呢。”“学姐倒是蛮年轻的嘛,看起来像我的妹妹。”李纯搭话道。走了大约十分钟,我们来到新生接待处,已是晚上七点钟了。“那么,你们三位老乡也该暂时分道扬镳啦,”学姐端正了一下头上的鸭舌帽,“不过还好啦,以后会联系的,或许等下报到完之后你们就可以一起去吃个饭。”同两位老乡一起坐上了开往学校的公交车,我念的是历史师范专业,另一位女同乡念的是地理师范专业,还有一位男同乡则是美术学专业。我们两个男生相帮着女同乡将笨重的行李提上公交车,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了行李箱上,“这又是一座人口爆满的城市啊,”男同乡不无感慨道,“或许在中国,都是这般样子般,脏乱臭。”女同乡接话道。“是吧,”我说,“那就只有靠你这个学地理科学的美女来管一管我们的城市咯。”三人都笑了。从家乡到这个城市,旅途中并没有多少担惊受怕,只因见到了同乡。我不能把家乡的草木、泥土带到这座城市,但见到同乡,就会想起家乡的草木、泥土,这或许就是游子之心吧。三个人在一起,倒也不觉得难以应付即将见到的学长学姐们吧。早就听闻师范院校女生多如牛毛,不对,应该说多如春天里的花朵。公交车载着我们来到了学校,学校大门旁边的大理石上,赫然写着“某某师范学院”字样,校外接待点的学姐“恭候”在公交车的后门。“嗨,”一个长得伶俐的学姐模样的女生向我们招手道,“你们是哪个系的啊?”“哪个系的?”我左看看男同乡,又向右看看女同乡,“我们只知道所学的专业,录取通知书上没有写我们属于哪个系啊。”离家前读过大学的堂姐告诉我说,刚到大学时,一切都要懵懂些,不懂就问,学长学姐会很乐意解答学弟学妹的疑问的。“那你们是哪个专业的呢?”坐在座位上的一位身材丰盈、五官端正的学姐问道。“我是美术学专业,他是历史学专业,她是学地理科学的。”男同乡抢先于我说道,并很有礼貌的用手掌指了指自己的两位同伴,我觉得好笑了,看穿了他的心思。男同乡叫李纯,从后来在学校经历的那些事看来,我对他做的第一次判断是正确的:他是一个交际高手,也是一个感情‘专家’,而交际高手和感情专家得称呼不如直接给他一个花花公子的头衔。体态丰盈的学姐对长得伶俐的学姐耳语了几句,便又埋头做自己的事了。长得伶俐的学姐便欢快地走到了女同乡面前,帮她拉起了拉杆箱,每到一座建筑前她都会详细地向我们介绍大楼的修建年月,所属的系别。看着那年轻的大楼,不甚繁茂的道旁樟树,我不由得感叹道:“这学校真年轻啊。”“那是嘞,比我们年轻多了,”学姐用一口纯真的东北话说,“这是新校区啊,才有不到十年的历史呢。”“学姐倒是蛮年轻的嘛,看起来像我的妹妹。”李纯搭话道。走了大约十分钟,我们来到新生接待处,已是晚上七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