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些别的,如不要相信恋爱时说下的诺言,要分手的话一定要彻底些。对于这些他给我的忠告,我没有去记,只是在同杨明可分手之后,我才明白李纯说的这些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在当时想来,我在李纯寝室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在凌乱的寝室里拾得了《读大学,究竟读什么》这本书,这书对刚入大学的我来说是很有些用处的。
第二天,比我高一年级的学长带着我去新生体检中心体检,一切无恙,只是到了检查视力的时候,我把眼镜忘在了寝室,跑回去拿是不大可能的,于是那位拿着两面镜子给我测视力的工作人员硬是要我在他那里配一副眼镜,我不愿意到这里配眼镜,一个是这里测视力的装备太差劲了,另一个是怨恨这种欺榨行为。我会像很多人一样生出报复那个为难自己的人的想法,就像一般的老百姓,他人对我好,我就对他好,他人对我不好,我就对他不好。我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公平,一个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谁都不想故意为难别人。我暗想:连纳税人都不神气,一个小官吏,都是纳税人在养着的,他神气个什么;我们中国人宁愿一同被外人欺负,也不愿内部的某个人来欺负自己,这就是近世汉奸滋生的原因吧,就如两口子同外人吵架,如果两人一致对外,这个小家庭便能团结起来。所幸的是,陪同我来的那位学长也是个戴眼镜的,我便借了他的眼镜蒙混过关了。
检查完身体,我独自返回寝室,走到门口,我看到108寝室内,已经新来了一位室友,他正在擦洗桌面。“嗨,”我先开口道,“你是历史专业的吗?”“恩,是呀,”他笑起来,真阳光,“你回来啦。你什么时候到的呢?”我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已被他擦洗过了。料想他是一个能聊的开的人,我便把屁股坐到了自己的桌面上,一只脚搁在凳子上。“我叫刘清山,来自隔壁省份。你叫什么名字呢?”“哦,我叫郑先光,喜欢闲逛,呵呵?”他开起了玩笑,“我是本地人,家就在风景区内,有时间带你去风景区啊。”他所说的风景区,是所在城市的一座名山,被评为国家5A级风景区。“我们要在这里共度四年了,兄弟,”我伸出右手,“一起加油吧。”他空出擦桌子的右手,与我握手。“还有两个室友呢,他们怎么还不快点到来啊,”他边擦桌子便说道,“要不我们帮他们擦洗一下桌面吧?这样他们来了大家就好说话了。”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能充分调动团体的人,我也不由得行动起来。整栋宿舍楼的宿舍都是无差别的四个床位、一个卫生间,加一个不甚宽敞的阳台,我们宿舍在一楼,好处是不用爬楼梯,坏处是显得阴暗。把寝室打扫干净,我和他各自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阳台边。窗外,一位背着书包的男子正行色匆匆地走过,几个染着黄发的女子悠闲地边走路边谈笑,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伴在一个身着西服的男孩有说有笑。他说了一些别的,如不要相信恋爱时说下的诺言,要分手的话一定要彻底些。对于这些他给我的忠告,我没有去记,只是在同杨明可分手之后,我才明白李纯说的这些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在当时想来,我在李纯寝室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在凌乱的寝室里拾得了《读大学,究竟读什么》这本书,这书对刚入大学的我来说是很有些用处的。
第二天,比我高一年级的学长带着我去新生体检中心体检,一切无恙,只是到了检查视力的时候,我把眼镜忘在了寝室,跑回去拿是不大可能的,于是那位拿着两面镜子给我测视力的工作人员硬是要我在他那里配一副眼镜,我不愿意到这里配眼镜,一个是这里测视力的装备太差劲了,另一个是怨恨这种欺榨行为。我会像很多人一样生出报复那个为难自己的人的想法,就像一般的老百姓,他人对我好,我就对他好,他人对我不好,我就对他不好。我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公平,一个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谁都不想故意为难别人。我暗想:连纳税人都不神气,一个小官吏,都是纳税人在养着的,他神气个什么;我们中国人宁愿一同被外人欺负,也不愿内部的某个人来欺负自己,这就是近世汉奸滋生的原因吧,就如两口子同外人吵架,如果两人一致对外,这个小家庭便能团结起来。所幸的是,陪同我来的那位学长也是个戴眼镜的,我便借了他的眼镜蒙混过关了。
检查完身体,我独自返回寝室,走到门口,我看到108寝室内,已经新来了一位室友,他正在擦洗桌面。“嗨,”我先开口道,“你是历史专业的吗?”“恩,是呀,”他笑起来,真阳光,“你回来啦。你什么时候到的呢?”我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已被他擦洗过了。料想他是一个能聊的开的人,我便把屁股坐到了自己的桌面上,一只脚搁在凳子上。“我叫刘清山,来自隔壁省份。你叫什么名字呢?”“哦,我叫郑先光,喜欢闲逛,呵呵?”他开起了玩笑,“我是本地人,家就在风景区内,有时间带你去风景区啊。”他所说的风景区,是所在城市的一座名山,被评为国家5A级风景区。“我们要在这里共度四年了,兄弟,”我伸出右手,“一起加油吧。”他空出擦桌子的右手,与我握手。“还有两个室友呢,他们怎么还不快点到来啊,”他边擦桌子便说道,“要不我们帮他们擦洗一下桌面吧?这样他们来了大家就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