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她是双鱼座的,与我这个射手不相配啊。我大概算是一个乐观的人吧,可是她隐隐地表现着一种悲观,而她又把我当作她要的人,自然会同我诉说一些自己忧虑的事情,而我却是不大能接受消沉的人。”
“哦,那她,还教给你什么呢?”她问我道。
“教会了我用筷子。”
呵呵,她笑了,在黑暗中,我还是感觉到了她捂着嘴笑的动作,这是一个迷人的动作,如果看得到的话。
“那你以前是怎么用筷子的呢?”她把头转向我,我已经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不会是两只手拿筷子吧。”
“以前,我是用大拇指和中指拿筷子的,在她的纠正下,才改为大众的拿筷子方式。”
“哦,这个改变倒是实在,这样你就可以更好的伺候她了。”她笑了起来。
我转过身去,正躺着。她好像察觉到我的不快,便转过身来,贴近一些我。
“我伤到你了,”她的纤手抚摸着我的手掌,“对不起。”
“没关系,我心中还是有她的,虽然现在她是别人的人了,她毕竟是我的初恋。我不想别人去否定她,因此对一些话是比较敏感的,虽然我知道你不是怀着不善。”
乌黑的帐篷内,一对男友紧促地呼吸着。我想我不该和她来爬山的,黑夜带来的惩罚真是太强大了,欲望在黑夜中横行霸道。
“你睡吧。”我对她说。
“睡不着。”记得与杨明可分手后的那个夜晚,杨明可发短信对我说睡不着,当时我只是简单地安慰她……女人,你的名字叫脆弱?我不知道。
“睡不着,真不是一件好事。多少人把美好的睡眠时光挥霍在了黑夜里,多少人在黑夜里因为睡不着而思谋一些不可告人、不愿告人的东西。”
“你是在说?”
“没有……没有说你,我只是想起了她也对我说过睡不着,这是一种寂寞的诉说吗?我不知道,我有点怀疑女人了,女人是不是寂寞的化身呢?”
“不要说这些了,你是在羞辱我。”她转过身去,低声啜泣着。
听着帐篷外的寒风舞动着的乐曲,我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山上着实冷了些,我被冻醒了。
已经听不到她的哭泣声,我伸出左手摸了摸,空空如也。肖馨不见了,我立刻从朦胧中醒悟过来。
打开手电筒,出帐篷寻找她,并放声喊了起来“肖馨”、“肖馨”……她就是没有应我,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却从另一个帐篷钻了出来。
“你怎么跑过那边去了?”我惊魂未定。
“因为你打呼噜的声音太响了。”我把她抱在怀里。
“一起睡吧,”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头发说,“你不介意我打呼噜的话。”
寂寞让我在她与郑先光分手后走近了她,而最后关键的表白阶段,却是她先踏出那一步的。我又感受到了爱情,感受到了温存,我无法不好好珍惜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