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们平常怎么那么低调呢?”在等船上江心岛的时候,唐玲问我们。
“没有,可以说是因为作为一个学历史的人,我想应该低调一点,”我一本正经地说,“历史是一门严谨的学问,不应有太多的个人感情参入其中……”
“傻帽,人家学妹是问你为什么不参加活动,你怎么谈到历史去了!”刘俊故意打压我道。
“哎呀,我还没说完呢,”我有种想戳穿刘俊小算盘的冲动了,“因为学历史的严谨,延伸到生活中,我们也就严谨一些了,不轻浮,也不小气,慢慢我们就成为了别人眼中的低调的人了。”
“那么,学长,你是说你们也有不低调的时候咯。”唐玲天真地细声地问道。
“是这样的,”刘俊抢话道,“你不知道你刘清山学长在我们108寝室是多么疯狂啊,而他在我们班女生面前是多么的‘老实’,哼,虚伪啊。”
“呵呵,”唐玲掩着嘴笑了。
“学长,我想说,”唐玲接着说道,“其实我也是这样,在寝室玩的比较疯狂,在班上比较低调,倒是和清山学长有些相像了。”
刘俊没有想到自己的打压反倒促成了我和唐玲更加进一步的谈话,他有些嫉妒的看了看我,我暗暗地笑了。
花了几块钱,坐在渡船上,马达发出的轰鸣声压住了一切声音,我们三沉默了,唐玲望着前方的江心岛;我望着岸边,平静的江水被这艘钢铁机器震的波涛迭起,波浪向两边扩散开去;刘俊一会儿无奈地盯着我看,一会儿温柔地盯着唐玲看。
“崩”的一声响,船靠岸了,来到江心岛,江中的波浪渐渐消退。
“这上面好像有座书院啊。”唐玲惊讶的对我们说。
“恩,这座书院是晚清时修建的,”刘俊说,“只是破败好久了。”
“是啊,”我说,“好像上次来的时候我们还见到了一座寺院,香火旺盛啊,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每当社会有点兴盛的样子,世上便会兴佛学,真是不思进取。”刘俊说道。
“刘俊学长好像有些厌世啊?”唐玲微笑着说,“何不做一个小糊涂仙呢?”
“小糊涂仙?”我笑了,我正想找一个名称来称呼唐玲呢,没想到她自己说了出来,“好啊,刘俊同志,知道吗?小糊涂仙,所以你要减减肥了,不多,减十斤就好了,你就长得像小糊涂仙了。”
“去你的……姚文元同志,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姚文元?”唐玲带着疑问笑了起来。
“呀,你不知道啊,我们寝室四个人,我们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决定用‘新四人帮’来称呼我们四个人,”刘俊不无得意地说,“我是老二,清山是老三,郑先光是老四,你们星星学长是老大。”
“行了行了,瞧你,把老二和老三两个词念的那么响,怕别人听不到啊?”我打击刘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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