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送你的挂坠,你不要掉了哦,”刘俊轻声细气地对唐玲说,“这上面还有一个秘密呢。”
“什么秘密啊?”
“就是两块玉合起来是一个爱心,然后,我在上面用小刀刻了两个字。”唐玲拿起胸前的挂坠,在月光的反射下,只见在一个细微处刻着一个‘俊’字,又拿住刘俊胸前的挂坠,上面赫然刻着一个‘玲’字。
唐玲依偎在刘俊怀里,从刘俊怀里感受男子汉的温情,在这宽广的避风港里,她畅想着过去、现在、未来,感受着虚幻与真实。春天的味道又回来了,只要她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春日里的花草树木。
那时候我真羡慕108寝室,我们四个人都脱离了单身,只是我最苦闷了,杨明可远在一方,见不到摸不着,难熬的要命。
周末的时候,因为寝室其他三个人都去过二人世界了,我喜欢一个人到处走一走,这城市也不大,只要看得懂公交车站牌,就不会迷路了。
这里的天总是摸不大定的。昨天下午似有阵雨欲倾的信号,但那雨终究没下成。第二天早上发现,手机QQ空间显示将有大雨来临。没顾那么多,还是决计一个人到外面走走。
近乎十点时出了门,携有一伞一笔一张纸,装于袋内。至师院南校门对面的饮食店吃过早餐(两块钱包子,一杯豆浆,周末清闲,胃口不大好),搭上了五路车,决定坐一回往返的车,然后回来吃中午饭。但计划难于赶上变化,在车走到“区路里”时,发现车速变慢了--原来堵车了。于是飘乎的心定静下来。微微的阳光透过车窗射进车内,射在沉闷的脸上,射在颓虚的身上,射在飘乎的心上。
转头向外看去,见到那“交通警察府”,呵,府前的左右还立着两只麒麟或是驹或其他的什么神兽,真像当年的府衙,岂止是像那么简单!终于有点坐不住了,于是决定在火车站下车。
从师院南门上车到火车站,车行了约计五十分钟(常时也就二十分钟),假期到了嘛,私家车也像被久禁的钢铁猛兽,泄欲般涌入这座城市本就小的道路。到了火车站,也算是目的地吧。我茫然地走在火车站广场,见有人停在那扎栏的瓷板上坐着休息,我也假装累了似的,坐在了瓷板上,以掩饰我那空顿的心扉,或许是怕行人把自己看成是“另类”吧。其实,你不多看他们,他们也绝不会多看你几眼,人或许多有想被他人平等对待的心态吧。静坐一旁,难免会想向四周看看。来往的人,大都是进出火车站的人,他们的脚步是快速的,想起太史公的那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想也没错,太史公所指的“利”或许是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诸如名、权、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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