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烦恼。如果不是这么好的嗅觉,我现在孩子都该上学了。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老婆孩子热炕头,多惬意的生活。现在呢,虽然不缺钱,但是,钱多有什么用,生活不安定,时刻冒着蹲监狱的风险。即使不做违法的事情,也是提心吊胆。闲的时间长了,无所事事,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寄托。”
“是啊,我不也一样。真想做个平凡的人,也不用这么辛苦。”鹰眼附和道。
“奇怪……”鹰眼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
知机子跟了上来,问道:“怎么了?”
鹰眼说道:“从痕迹来看,他们比我们走得快。虽然我们怕靠得太近,惊了他们,但我对距离有个估计。我们开始的时候,落后他们仅仅两个小时左右,现在,已经落后大半天了。”
“不可能吧。那几个孩子走山路,会比我们还快?我们可都是习惯走这种山路的。你能看出来他们过去多久了?”显然,有人对鹰眼的判断持怀疑态度。
“这很简单,从脚印的清晰度,他们走过去时在树上留下的痕迹,都可以看出时间来。”
二万说:“是啊,我也有感觉,味道越来越淡了,说明我们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以一个中学生的体力,达不到这么快的速度。如果保持这种速度,一个专业的户外运动员,也无法坚持半小时以上。可是,这种事情却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老道沉吟着:“会不会是姓张的那小子拉着其他两个孩子走的,他有这个实力。”
“不可能。脚印分得很开,是三个人分别走的。基本上是距离一米左右的样子,他们的胳膊不可能这么长。”
“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除非是吃了兴奋剂。即使是兴奋剂,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效果。”
老道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更阴沉了:“别管这么多了,都走快点儿,别离他们太远了。”
黑子问看着胖子,觉得他身上少了什么东西。对了,那条大蛇不见了。他有些奇怪:“胖子,怎么不见你的宝贝了?”
“道长嫌它太显眼,我把它寄存到宠物店了。”
“牛头和鬼脸儿怎么没有来?”黑子又问旁边的马面。
“他们在龙虎山那边做善后工作呢,处理好之后就会来和我们汇合。”
“这一趟下来,我们都应该有不错的收获啊,辛苦点儿也值了。对了,你们是怎么发现这条线索的?”
“我也不清楚,这都是道长吩咐我们做的。道长本是位世外高人,他在我们那里,可是很有地位的。”
“这我相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高人。那些所谓的气功大师,和道长一比,简直就是江湖骗子。”
“道长平时根本不在意这些世俗的事情,他根本不在意钱。只要他开口,在我们那里,所有的人都会争着送给他。况且,他根本不需要钱。他的房子就是我们那里人主动帮他建的。道长在我们看起来,就是活神仙。一般人很难求他帮忙,不过,只要是人真有难处,道长总会帮的。很多医院无法治疗的疑难病症,道长都帮人医好了。他平时经常外出,一出去就是几个月,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都觉得很奇怪。道长像是很上心,事无大小,都亲自过问。这很不合他的处事风格。”
“在龙虎山的时候,听你们的意思,是已经抓住过那个姓周的小鬼了,怎么又让他跑了?”
“这事儿说起来丢死人了。那小鬼给我们下了蒙汗药,等我们昏睡之后,他趁机跑了。”
“他哪来的药?”
“谁知道啊。我们把他浑身上下都搜过了。当时,他已经只剩一口气了,还被绑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和牛头两个人就睡着了。后来,我们都以为他是被人救走的,可是,鹰眼看完现场后,说是没有别人,是他自己逃走的。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你们这个跟头可是栽大了,是不是都成为传奇了?”
“不知被人取笑了多少次,现在都抬不起头来。等我们再抓住这个小鬼,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要是对他乱来,我看,道长非扒了你的皮。”
马面没有出声,估计,他也知道,即使再抓到周小云,自己也不可能靠近他了。
“如果这样的话,看起来,那小鬼身上一定关系着价值连城的宝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道长从来没说过,我们也不敢问。”
他们已经到了悬崖上的通道,不由停了下来。
鹰眼指着绳索说道:“这是崭新的,从上面的痕迹来看,还没有人摸过呢。从绑在树上的痕迹来看,也是刚刚系上去的:绳索和树皮之间几乎没有摩擦。如果时间长了,用的人多了,树皮上肯定会有清楚的痕迹。”
“胖子,你走运了,不知是哪位善人做的好事,像是专门为你做的。如果没有这条绳索,以你的体积,有一大半悬在半空,肯定会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