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松了手。
“堂姐你怎下得了这般狠手,难不成因他是姐夫的家人便说不得么?果是女生外向,全不把我这娘家人的话当真。”
元楚也不计较元熹的伶牙俐齿,“其实堂姐认得萧维也没几个月的工夫,不过却也看得出来是个行事谨慎的,平日里随着他表哥一道出来游玩时多不善与女子攀谈,便是人家主动近前与他交往时也多是应对几句便罢了。”
“那如何还会有女子与他拉拉扯扯?且还是那等没个正经的。”
“想来多半是外出应酬之时有了交集,他那样的举止形容在那地方有人硬要投怀送抱也不稀奇。”元楚将着心内的揣测缓缓道来。
元熹还是不大信服,“姐夫的样貌也是极俊美的,怎就比他要洁身自好的多?”
“这只能说是各花入各眼了,”元楚掩口打了个哈欠,“再一则,萧维有时也似抹不开脸对女人声言厉色似的。”
“那这等性情如何还会到军营来?别是他爹娘也知道儿子少了些硬气,才存心让他到此处打磨的吧?”
元楚被着元熹这样一问才发觉自己对着萧维的家中情形所知真就不多,“他爹娘如何我还真未曾问过唐铮,只听唐铮说他这表弟自幼便与舅父舅母亲近,且早就有了入军营历练的心思,是以才跟着到了宁州。”
“他原本是哪个州府的?”元熹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
“多半也是京城出来的。”元楚此时想的便是,明日得空儿倒要好好问问唐铮这些。
“好好的京城不呆,非要与舅父一家来这宁州,他也真是不同常人了。”
“自是不同常人,他如今也与唐铮一般做到了参军,过不了两年估摸着便也要升任郎将,你便是不上心可自有旁人掂记着呢。”
元楚这会儿困意渐浓,与着元熹细说到此就愈加倦怠起来,元熹见她如此也不肯再多言语,两人草草的沐浴一番便各自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