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不行。”元熹还试图想将着胸前风光掩起些。
“怎这会儿就不行了,你不是特为着见我才过来的么?”萧维再度将着元熹那碍事的双手扯开,满握住其胸前的那团丰盈。
“我是特寻你过来的,可为的却是我爹。”元熹的声中带了些哭意。
萧维听罢便是一怔,两手禁不住就紧了紧,元熹一个挨不住便就低声痛呼了出来,“疼,疼。”
萧维忙忙地放开掌中的柔软,不舍地歪了下身子倒在一旁,又搂了搂元熹,直在她脸上轻啄了几下。
元熹终得以将着身上的衣衫理了理,尔后,才轻手推了推身旁的萧维缓声道:“你可与你兄长说过我爹的事?他如今会否被京中那卫国公府牵连?”
萧维胸中的那团火慢慢地熄了下来,连带着眼中的神采也冷凝了些,缓缓松开搂着元熹身子的手臂,慢慢地坐起,背过了身去道,“我大哥如今任的是吏部尚书之职,怎会知晓大理寺与御史台等查办之事。”
元熹也随即坐起身,在着萧维的身后又一个劲地追问道:“他便是不知三司查审之事,可总还是在皇上面前说得了话的,你便去替我爹探问一番不成么?”
其实萧维如何不懂元熹此时的意思,要着自己在大哥面前问上一问还不就是要着他在皇上面前为其进言几句,可自家人自己知道,大哥为官一向刚正严明,自己便就说到了他跟前儿也是如此,断不会为此行徇私之事,再则说,眼下正是众目睽睽之时,但凡有些心计的也不会在这正当口出声,可这些如何能与元熹此等不谙政务的小女子说明白,少不得要回身安抚她几句罢了。
“此事你大可不必这般忧心,元大人为官多年想来极是勤勉,那这一回多半便是无事的。”
“真会如此?”元熹听着萧维所言便就满眼尽是希翼了。
“你爹平日里为人如何你自该比我清楚。”萧维点了点元熹红润润的樱唇。
元熹听得萧维所言心内就复又轻快了起来,直伸出小巧的粉舌调皮地舔了下刚被人家抚过的唇瓣,“那倒是,我爹平日里好的也不过就是着与韩师傅两个讲些圣贤书,下下棋做乐罢了,那些个乌七八糟的勾当可都是与他无干的。”
萧维忙转开眼,边跳下床去边随口问道,“韩师傅是何人?”
“教我读书的师傅。”
萧维‘噢’了声也便罢了,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衫就又对元熹道:“你这会儿过来的久了,元大人他两个想是也该要寻你回府了,我俩还是一道出去吧。”
元熹忙痛快地应了,“我先时出来那会儿,爹和娘正与你舅父舅母在一处呢,。”
“可是舅母苦留他两个多呆些时候么?”
元熹点点头,“唐夫人直要爹和娘多住两天,可爹的意思是明日便回秦州。”
“元大人自有他的道理,越是这等时候越不能让人瞧着行事没了章法。”
“嗯,我知道。”元熹也扭捏着蹭下了床,立在着萧维面前,指了指他的头发,“你发髻有些散了,可是要我帮你重梳起来?”
萧维立时醒悟自己方才与着元熹厮缠之时举止太过狂放,此时的模样真就是出不得这房了,“我先去外间收拾收拾,你稍等片刻。”说罢,萧维便就自去洗漱了。
元熹眼见着萧维都已然有了不妥之处,便想着自己少不得也要一并整整妆容的,是以就依着家中的习惯坐到了这房中的桌案前,找寻起了其上该有的铜镜,不想待见得桌上放置的那些个笔墨书籍便就笑起了自己,想着萧维身为男子,如何会如自己那般每日里对着桌上的铜镜涂脂抹粉呢。
元熹少不得依着平日里习惯,摸索着草草地顺了顺发,再又将着钗环等重新插戴端正了了事。
外间的萧维还是无有回转的动静,元熹独坐在桌案前就顿觉无聊起来,翻了翻萧维所看的书籍,无甚趣味,再将着桌案上那放着的两个书匣逐一打开,别说,还真就有些意思了。
原来,萧维这桌案之上并排放有一大一小的两个书匣,大的那个便放着些珍品书卷,小的其中则尽是些信件,元熹好奇地点看过去,倒俱都是京城他家中捎来的书信,只是这匣底怎就还有着一方绢帕呢?
元熹自问并不是贼人,可还是怯怯地回身看了一眼外间,再听了听无有脚步之声,方才小心地将着那绢帕取出,轻轻地展了来开,但见素白的绢帕之上只绣着一朵行将凋谢的粉荷,倒是让所见之人均都心中顿生怜意,进而佩服起这绢帕的主人好绣工、好心思来,只不过,这等诱人遐思的东西怎都不该是他家中捎过来的就是了。
想到此处的元熹不由得便就将着那绢帕紧握在了手中,苦思冥想起了会是谁人将这绢帕送与的萧维。
“元熹。”
萧维的声音忽就响在了元熹的背后,慌乱间她只能将着那方绢帕飞快地塞入了袖中,再转过身,僵着一张笑脸来对萧维道,“你、你收拾妥当了?”
元熹此时那神色不定的模样着实令萧维不解,不过却也未做多想,“自是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