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梳妆台前卸余下的钗环,萧维也便默默地坐回了床边,倚靠在床栏处,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倒越看越觉得心中激荡起来,面上也情不自禁地现出了笑意。
此时的元熹却是心内正自惶然,看似坐在那里慢腾腾地梳理着长发,实则却是在着镜中将身后的萧维大概看了个清楚,直待他微微笑将起来不由得便坐在那里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可是凉着了?”萧维的声音出了奇的透着轻柔。
元熹不肯出声,只忙不迭地摇了下头。
“那也到床上来吧,今晚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呢。”萧维终是有些按耐不住内里顾自奔腾的那些个狂躁了,已然就欲起身去到元熹的近前了。
元熹更加悚然,慌乱地站起身来,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我要先行沐浴。”
萧维如何看不出此时元熹的心思,不过就是不肯与自己行周公之礼,意欲推拒了事罢了。
对着已然到了自己身前的萧维,元熹心中实是有了些惧怕的,只恐他忽又狂兴大发,将自己强行按在那婚床之上肆意行事,那自己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谁让人家今日里已然成了自己的夫君,想怎样对自已都无有了顾忌呢?
“过会儿再沐浴吧,你我先说会儿话。”萧维说话间,趁着元熹不防备便将她打横抱起,直匆匆地向着那婚床走去。
“你这手臂还未大好,我自己走。”元熹在萧维的怀中还妄图挣扎。
萧维将着手臂略一收紧,哑着声道:“这会儿若还不好没的让人笑话了。”
元熹再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任着萧维将自己放到了床间,随后他整个人便重重地压了上来。
“元熹,元熹,你就别再磨折我了。”
萧维边说着这没头没脑的胡话边吮吻上了元熹的樱唇,力气大的直让元熹暗里呼痛不已,好在萧维此时急欲舒解内里勃发的难过,是以只在那里流连了少许便就直向她的胸房处侵占了去,是以元熹才未至唇皮涨破,更得空儿能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内里的慌乱。
此时萧维的手掌已然是拉扯开了元熹身上的衣衫少许,正摸上她那高耸处揉搓起来,其掌上的茧子直将那处的娇嫩顶端磨蹭得丝丝刺痛,而元熹还欲扭紧的双腿也早已被他一条腿就轻易地挤分了开来,其蓄势待发的某处便就直抵在了她柔软的秘处,看那架势,直就要将着两人间的衣衫阻碍尽剥除尽,而后便大举攻入了。
其实这会儿的萧维若能够耐着性子,柔情蜜意地与着元熹好好的厮磨一番,尽心的哄弄她些,元熹也便能够勉强地在他身下承欢了,毕竟两人已然是正经的夫妻,且此时又是良辰美景的洞房花烛夜,没那道理蓄意冷性的,只不过萧维于此事上属实太过贪急了些,且手法着实有些不敢让人恭维,是以元熹怎也不肯随了他的心意也就情有可原。
正自身热如火的萧维也有觉身下的元熹有些异样,可此时的他只想着能够再度品尝到那种极致之乐的滋味,哪里还有心顾得上思量太多,只飞快地宽解着彼此的衣衫,可谁料想欲速则不达,元熹的小衣带子竟就在胡乱之中缠成了个结子,被着□磨折,已然失了理性的萧维自就想都没想地将其一把撕坏了了事,而后便就想再度俯□去得意。
只是这会儿的元熹心内已都怒火盈沸了,直就伸出了细削的手臂推上了他胸前,不无羞恼地恨声道:“你可还是想要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