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她若是知晓了萧维在着营中听得的那些个混话便也就不会这般了。
萧维以往在营中实未少听那些个混话,而他今日里如此的卖力摆弄元熹,一则是因着挨的狠了急欲舒解,二则却只当男子在此事上必得勇猛些方才能讨得佳人喜欢,独却将着元熹对他多有拒意之事忘到了脑后,由此倒是弄巧成拙,反在她心中更成了那等不懂怜香惜玉的蛮人。
自这日太医过府之后,萧维便将着元熹缠磨的愈发紧了起来,由此元熹自是更打定了主意要留守京城,不肯与他同往宁州了,只是萧夫人毕竟是萧维的娘亲,哪里舍得儿子与才娶的新妇两地分离,因此上断不肯点头要元熹留下,口里直说是有这个孝心便尽够了,终使得元熹的如意算盘未能打响,唯将一腔怒火撒到了萧维的身上。
“以往你我未成婚之时你不也是在宁州呆的好好的么,怎如今就离不得了?”
萧维瞧了瞧这房里只他夫妻两个,方才近了元熹的身旁小心地笑道:“你也说以往是未成婚之时,与如今如何能一样。”
“你成日里就只想着那想个乌七八糟的东西。”元熹如何听不明白萧维语中的深意,少不得又鄙夷了他一番。
“我不过是舍不得自己的妻子罢了,如何就乌七八糟了?”萧维很是理直气壮。
元熹听在这话自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萧维见她如此忙又笑道:“你若真是喜欢呆在京城我日后寻了时机请调回来便是,只是如今不成,这才有了点子军功便就如此行事怕惹人非议,你且忍耐些时候可好?”
“我倒也不是非要呆在京城,你不必非就请调回来。”元熹自是能分清事情的轻重,一听萧维这话忙就摆起了手。
萧维也是顿感宽慰,禁不住便伸臂搂了元熹在怀里,边嗅着她发间的馨香边道:“宁州可还是我俩个结识之地呢。”
元熹如今可没那心思忆起过往,忙岔开话头儿道:“你我何时起程?”
“再过些时候吧,京中好些个去处你不是还未逛过么?”
元熹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
可谁想她俩这话说完还未有三日,有人便就又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