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楼心里很不爽,因为他一直信誓旦旦相信着自己的楼外楼,结果居然阴沟里翻船让紫依在自家楼外楼里被下了咒。
“我刚刚仔细检查过了,楼外楼有被咒术侵入过的迹象,”满楼也是紧紧皱着眉,“但这绝对是个绝顶的高手,入侵痕迹微乎其微,就算能入侵我楼外楼的也只有那么两个,只是没想到竟然强悍如斯。”
“是谁?”炎风开口了,开口的气场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怔——好浓重的杀气!
“普天之下能侵入我楼外楼的,只有咒门大司命跟门主。”
“老狐狸?”炎风的话语里还是有着极为浓烈的丝毫不掩饰的杀机。
“其他人都好好待在楼外楼,满楼你跟我去剿了咒门!”炎风说完就拿起赤炎灭魂刀,诡异的是刀竟然剧烈地颤动着,刀身的橙红色变得极亮而那血红色的刀气更是肆意嘶鸣,炎风微微一笑,“乖,我带你去杀人。”
……
西北城,老狐狸。
当了胡爷心腹这么多年,榜中榜第六的高手苍狼还是第一次看见胡爷这般坐立不安。
“他妈的这荆门是把火往老子身上引啊!”
“胡爷?因为大司命的事吗?”苍狼小声问道。
“还能是谁?!你们咒门做事也太不小心了!不知道这尊煞神的恐怖吗?他那脾性你们敢绑了他的女人?!他敢上门来剿了咒门!”胡爷骂骂咧咧,指着苍狼一脸的无奈。
“胡爷,大司命也有苦衷的啊。”苍狼再一次小声说道。
“草他二大爷的,我知道!荆门耍一手就能控制你们大司命,这咒门还用不用跟荆门扛了?”说完胡爷就叹一声坐在椅子上,“栽了栽了,早就知道这牡丹不简单,谁知道居然跟荆门勾搭了,他娘的身边还有那样的家伙!”
“胡爷打算怎么办?这么久他们应该注意到同伴出事了。”
“以他那个满楼的能力,不消多久就能知道是咒门搞的鬼。”胡爷敲敲脑袋,“把那个女人放回去就炎风那脾性肯定不会轻饶我们。”
“胡爷,我们咒门跟他拼命难不成还能输?”苍狼似乎有点责怪胡爷太小心了。
“你懂个屁!我是不知道谁赢谁输,但咒门肯定有损失!荆门三百高手都不敢动他,你们咒门还能不两败俱伤就干掉他?这样的话便宜其他几位爷了,咱这西北城就不保了啊!荆门搞不死他我可不信,无非就是把火往别人身上引,自己看戏!”
“是,苍狼着急了……”苍狼小声答道。
……
时间回到炎风跟妖刀赴宴之前,咒门大司命家里。
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又披着黑色披风戴着黑色面纱的一身神秘气息的女人,阴沉着脸d盯着眼前一个男青年。
那个男青年用不可一世的嚣张语调说道:“大司命,您可想好了,只是给我们要的这个人下咒,您的母亲就能好好地回来,不然,我们就不敢保证她会不会缺胳膊少腿……或者,是死是活了。”
大司命嘴角微微一扬,“荆门?难不成你们天真到以为我会怕你们?就连你们门主都需要提防被我下咒,你个小喽啰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大司命刚说完,那个男青年便忽然浑身血管爆裂眼窝深陷,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就像涂抹着鲜血的干尸。大司命给他下了恶毒的死亡咒,因为她一身咒术天下无双功成名就当了咒门大司命,却始终医治不好自己母亲的病,她知道这是她研习咒术遭了天谴但偏偏她重情重义,一直对母亲心存极大的愧疚,所以她一直最痛恨拿她母亲威胁她的人。
荆门竟然如此大胆!她没有禀报门主,一是因为门主是个心狠手辣以大局为重的人,他绝对会让大祭司听从荆门,给紫依下咒。二是她也自信自己这身能威胁到荆门门主的咒术会让他们知难而退。
谁知道刚刚进了荆门大本营的大门,马上就迎出来两人,却都不是荆门的人。一个是南城那条成了精的毒蛇牡丹,而另一个……大司命倒吸一口冷气,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大司命,”牡丹开口了,尽显妖媚,“虽然我也看不惯门主这般行事,不过您还是委屈下自己给那个女孩下个咒吧,您母亲真的没什么事我一直好生照看着呢。”
大司命没开口,她没想到这牡丹背后这么强悍,她身边的那个人足以让她跟荆门门主平起平坐,这一次再不甘心都只能顺着他们的意了。
“好吧,你们把我母亲放了,我现在就下咒。”
“大司命果然是个明白人呢~”牡丹笑道。
……
你知道胡爷为什么会不同意让咒门跟炎风拼命吗?如他所说不想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固然是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怕啊!为啥?你瞧瞧呗。
胡爷明面上经营着一家全华夏都算得上龙头的保险公司,是个大富豪。而现在这位大富豪都要哭了,炎风这哪里是煞神?简直就是魔鬼!
保险公司的总公司大厦共二十层,炎风就同天外来客一样出现在了最高的一层,然后只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