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剑前辈想知道我师父是怎么描述你的?”青儿问,剑惊风点头道:“的确,我的确想知道百晓生对在下的评价,听说他对江湖中每个人评价都很准确,从来很准确,几乎没有一点失误!”
青儿笑道:“不知道前辈以为我师父会怎样评价?是好听?还是不好听?”
剑惊风大笑道:“我剑惊风一生唯剑痴狂,早些时候也却是杀人无数,虽然算不上正人君子,却也绝对不是小人!”
青儿道:“若是不好听得前辈还要听吗?”
“当然!百晓生的眼光江湖中人公认无误!”剑惊风道。青儿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
剑惊风在听,洗耳恭听。
“不是君子,胜似君子。不知大义,深明仁义!”青儿道。剑惊风听罢,面色不悦,铁青着脸色,道:“百晓生这老家伙是在夸老夫,还是在损老夫呢?”
“我师父的话想必剑前辈一定能够理解!是损?是垮?也就不必我多解释了。”青儿说。
剑惊风摇摇头笑道:“若是换做别人,或许会理解的很正确!我是当事人,当局者迷。”
谈笑间,已到长亭外。
但听得厅中几人相互谈论,“这下可坏了?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却是进不了城了!”,“就是啊,进不了城我的生意可就全泡汤了!”,第三人劝慰道:“算了吧,既然事实如此,我盟又能如何?”
这些话声音虽小,却哪里躲得过他们云霆、徐别意几人的耳朵。云霆停马,问道:“敢问三位大哥如何进不得城去?”
一人道:“小兄弟,你们也要进城?”
云霆点头,上官豪杰点头称是,又一人摇头叹息,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们是进不了城的!”
“进不了城?”谢安心中好奇,心道:“为何会进不了城?难道有人封城?可是刚离开两天,这两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竟然严重到要封闭城门。”
厅中另一人道:“几位是外地来的吧?”,冯瑞青点头道:“对啊,这位大哥你怎么知道?”
那人看了看冯瑞青,面上颇有得意之色,笑道:“我一看诸位就是从外地来的!”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冯瑞青直截了当的问,那人看样子还想长篇大论一阵,却没想让冯瑞青一句话打断。
“你们不知道?这两天无数难民纷纷拥进京城,朝廷将他们都赶到了城外,生怕他们进城,才将城门封闭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那人说的有声有色,还不时地的用双手比划着。
“什么?难民!难民是从哪里来的!”谢安随即翻身下马,快步上前问道。面色之急切,便如自己亲人有难一般,他如此急切,竟然将那文弱的商客吓得不敢说话,“难民?有多少难民?竟然要封城!”
商客有些害怕,低声道:“听……听说氐胡来犯,边关战火纷纷,这些难民无家可归,才投奔京城而来!”
谢安道:“不好,我要马上回去!”,说罢,疾步上马,道徐长老,剑庄主,风、云少侠你们大家伙随我一块进城吧?”
众人答允,急上马绝尘而去。厅中三四人奇怪道:“这些人当真奇怪,就和疯子一样!”“他们不是疯子,他们当中,一定有大官!”有一人肯定道。“大官,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乱七八糟的,哪里来的大官!分明就是一群乞丐!”商客不屑道。
又一人道:“我看见那个形色匆忙,奇奇怪怪的人,腰间挂着一块金牌!肯定是个大官,错不了!”
“既然是官,就一定可以进城!”另一人欣喜道。
那商客恍若梦中苏醒,道:“对啊,还愣着干什么,快追!”,三人慌忙起身,快步追赶,却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两只脚掌如何能股追的上骏马奔驰?他他们却仍旧没有死心,拼命的奔跑。那商客怕的最快,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歇斯底里的喊道:“等等,等等……我的生意啊,我的生意”
毕竟不是江湖中人,脚力缺乏,没奔出一里,边瘫倒在地,像一滩稀泥,爬不起来。
谢安闻听难民成灾,朝廷不但不救济百姓,反而封城,试图将百姓拒之门外。心中焦急万分,民心不可失,若如此必将引起民愤,倒时恐怕朝廷纷乱,天下纷乱,后果不堪设想。
更奈何北方氐胡、秦、燕两国无时不刻不虎视眈眈以图江南富饶之地。此危急之时,绝不可内乱,否则外有强敌为患,内有奸臣作乱,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民心若去,国家必亡!
当然这些事情并非每个人都能想到,并非每个人都能像谢安一样胸怀天下,心系百姓苍生之安危。
但明白这个道理的人也绝不少,徐别意当然明白。
丐帮的每个人或许都明白,只要记得云飞扬的那句‘男儿生当凌云志,誓弃生死报国恩!”
这句话再明白不过,如今云飞扬的这句话已成了丐帮宗旨。好男儿自当胸怀国家,心系百姓安危,舍生以取大义
乞丐本来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