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辨识能力,在很多事情面前对于表象和假象有一种直观的预感,尽管没有真切的依据但我是相信的,而且我不能允许自己生活在谎言之下。
“佩辙?”
我没有说话,依旧看着她。
“我担心你像父亲一样也一声不响就彻底离开琴姨。”琴姨没说话便红了眼圈,迟疑后方才开口。
居然是这样——不管怎么说她终究只是一个为情所伤并且为情所困的可怜女人,很多时候我都会从她身上看到重生之前伤痕累累的自己,对她过分的信赖和帮助也许归根究底源于对曾经自己遭遇的怜悯。
看着压抑着哭泣、几乎泣不成声的候琴,我知道自己刚才做的过分,自私的揣测别人的伤心事,心里的情绪再次被愧疚填满,只好不再说话,安静的让琴姨抱着流泪。
可是各自回到房间后有一点疑问让我独自想了很久,我的认知里始终以为父亲和候琴当初是和平离婚,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我的印象里父亲专横强势,尽管性格冷傲乖僻却从来不是一个愿意逃避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初不告而别的父亲究竟在与候琴的感情上走到了什么样的田地,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