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冷风吹起在西藏一个偏远的地方,让人不禁感觉有些冷意。
楚天歌蹲下身子摸着狼,看着外面来接自己的车,不禁有些惆怅。
一大早起来,没有见谢凌菲,只知道她最近很忙。
望了来接自己的人一眼后笑了笑,便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不什么都不用带,到那里后用不到的。”对方看着楚天歌淡淡的说道。
“习惯了带很多行李,用不着就放着吧。”楚天歌的声音更淡,如同无际天边的云。
对方不再说话,靠在车门上望着不远处的天边,仿佛从来都没有这么悠闲的看过。
楚天歌收拾好后来到谢凌菲房间,但是并没有发现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毕竟相处了两个多月,虽然经常被她捉弄,但是过的很充实。
回头看了窗外不远处已经打火的悍马。拿过旁边的笔给谢凌菲留下一张便条:我走了,匕首寄放在你这里。
写完后抽出匕首放在了桌子上,走向了车子,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那把匕首放在谢凌菲那里。
“可以走了吗?”楚天歌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两个月的地方后问道。
“这话我应该问你的,却让你问出来了,你比当初的我强很多。”对方认真的说道。
“顾少斌,小兵一个,很高兴认识你。”对方伸出了手。
“楚天歌”淡淡的介绍后握住了对方的手。当车子驶向了未知远方的时候,楚天歌的那些过去都在一点一点的沦陷,包括刚认识不久的谢凌菲!
杨毅、楚振华、谢凌菲在二楼透过窗子看着那一人一狼钻进了车子,楚振华长长的叹了口气。
“楚老头,你也真是的,孩子要走了,你不正面送送他,却躲在这里叹气。”杨毅有意打断楚振华的伤感。
“不必了,他又不是小孩子,没必要我千叮万嘱的。过去后就麻烦你了,多找几个人杀杀他的锐气。”楚振华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
“这个我知道,我宁可让他爬在训练场起不来,也不会让他在战场上轻易倒下。”杨毅同样看着远去的车子。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楚振华认真的看着杨毅。
“又不是刚认识,还跟我客气。”杨毅抿着嘴说道。
“对了,小菲,你觉得楚天歌怎么样?”杨毅对着一旁的谢凌菲说道。
谢凌菲幽幽的看着远方,良久之后才转身对着杨毅和楚振华说道:
“说真的有的时候我还真看不懂他,时而冷时而热,有时候无情有时候善感,跳跃性太大。”有的时候还有些色,只不过没胆子,谢凌菲在心里狠狠的想到。
杨毅一脸奇怪的看着谢凌菲,有些暧昧的说道:“你虽然主攻骨科,但也是个很出色的心理学家,真的看不出他的内心活动,还是你的心也乱了?”
楚振华听后也略有深意的看着谢凌菲。
“哼,你们两个老头子竟然欺负我一个小丫头,也不怕别人笑话。”谢凌菲尽量不让自己绯红的脸颊让他们两个看到。
哼哼,你要是小丫头,那没人敢是大人了,一想到谢凌菲的调皮两人不禁莞尔。
“坐稳了,这些路有些颠簸。”顾少斌提醒后加快了速度,驶向未知的远方,那是楚天歌所陌生的环境,虽然经历过四个多月的军训,可是和军营比起来,差了很多……
次日清晨,滚滚的沙尘飞舞在边境,没有人能体会这里的空虚,没有人能感受这里的荒漠,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
戈壁、雪山,外加风沙将这里的天地变的黯然无色,如同一幅到处都是灰色的笔墨画。
混沌天地间,矗立着一座绿色的营盘,漫漫边防线,行进着一队年轻的士兵,楚天歌此时突然想到了高中时候学到的一句诗“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自己的胸膛也不禁高高挺起。看着他们年轻的身躯挺着笔直的腰杆坚守在这样的戈壁。谁又能不肃然起敬?那是一群怎样的人?
繁华的都市里,各式各样的装扮,都为着自己的生活奔波于闹市,同样带着自己的面具演绎着一场场闹剧。
在我们为了爱情的创伤自暴自弃的时候,他们用血和汗在凝聚力量。
在我们为了生活的烦恼忧天怨人的时候,他们依然在用血汗凝聚力量。
他们难道不懂去享受生活?或许吧!
可是,可是当有人问起他的时候,他们总会淡淡的说道:
“有些事,总的需要有人去做。我们只不过是选择了那些事中比较特殊的岗位而已,并不觉得自己很伟大。”
这些年轻的战士,在面对自己的女友那幽怨的声音和叹息后,又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们义无反顾守护在边陲?仅仅是为了别人眼中的伟大?
楚天歌看着那些将热血和汗水毫不保留的挥洒在这里的战士,不由得肃然起敬……
车子停在了军营外面。楚天歌下车后抬头仰望着这座看上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