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清醒点了，虽然感觉有些晚了，而且用人性本恶的观点来看，如果你和那个金娜娜一起参加心理学考试的话，她的成绩肯定比你好。不过话说回来，被你甩掉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吧，今天见了，显然是我高估你了。”金雅夏紧了紧衣领，夜晚的风凉意很浓。
两人走进附近的一家7-11，买了两杯黑咖啡，回车上继续话题。
“因为她看穿了我的伪装？”李润成问道。
“不，因为她准确地抓住了你的弱点。”金雅夏回答。
“心慈手软吗？你说过很多次了。”李润成低头，他也在努力，可是有很多时候，他不想像阿布吉那样心狠手辣，他活着仇恨中。他也不想像金雅夏那样果断冷硬，大部分时候他知道她活得并不快乐。可是在这一刻，他知道他必须要硬起心肠，将金娜娜彻底推开，否则她将会陷入危险。
“需要我出手吗？，费用按市场价，你看着随意给就行。”看了眼李润成为难的神情，金雅夏很随意地说道。
“……好。”李润成的心情很复杂，虽然金雅夏就坐在他对面，但他却觉得她正在远离。以前她从来不会跟他算得那么清楚。他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还是说她真的那么欣赏阿布吉吗？同时他又担心金雅夏对金娜娜下手太狠，往死里逼。
李润成甩开替金娜娜担心的念头，岔开话题。“名门大学的财政报表很有问题。他们囤积了5000多亿的资金，用途不明。而且今天我陪总统的小女儿参观了大学，有大批学生静坐抗议，要求减免学费。据我了解，除了正常的学费之外，学校还以各种名目向学生收取额外费用。”
“你该知道，除非你和你父亲合作，不然作为他的雇员，我不能跟你进行情报共享。”金雅夏双手抱着胳膊，不明白李润成说这些情报的用意何在。这些东西并不难查，甚至可以说她都已经知道了。这或许就是知道剧情的好处之一，查东西都有针对性，节省了大量的时间。
“我知道。只是我觉得在有些问题上，不需要太过死板，就算意见不合，我们仍然可以进行某些方面的合作。”李润成建议道。
“如果你父亲同意的话，我这里没什么问题。”金雅夏坚持自己的职业操守。
李润成沉默了会儿：“雅夏，你当了赏金猎人那么多年，我知道你有你的行为准则。不到万不得已，你从不杀人。把罪犯交给警察，让他们接受应有的审判。这些都是你教我的，现在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次你不愿意站在我这一边？”
“你想要说的就是这个？”金雅夏挑眉。有许多事情是需要自己想通的，别人说再多遍都那是没有什么用的。就像在金娜娜的问题上，她和李真彪无论明示暗示了多少次，可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金雅夏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也许只有血的教训才能让他感受到现实的残酷，他离开金三角太久了，久得已经忘了奶妈死的心痛了。
“不早了，送我回家吧。”她把头转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