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陈文怎么问,刘铃就是不说,,等到陈文泰山压顶到了眼前了,还笑嘻嘻地捧着他的脸:“你要是想,我可以满足你,这次不算利用,算是我弥补给你的!”
又不是说有疑问会影响做爱,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不同意?
陈文喜不自胜,凑到她跟前,假惺惺地客气:“你的身体有伤,没事?我的力气很大的,就怕到时候有人会受不了,里面想要,外面不敢要,多难受?”话里已经挑逗开了,这分明就是谎言。
这样啊,刘铃想了想:“好吧,那算了!”顺水推舟谁不会?他的裤子已经胀起来,她就不相信,他舍得这么放过自己。
都已经准备好了,哪里就能算了?陈文一只手插到她的腰间,两片嘴唇夹了夹她的耳垂,霸道地道:“晚了!”
刘铃转头偷偷笑了,柔软的小手放在他大腿上,轻声道:“那你小心点哦!”
陈文满口答应,双臂用力将她抱起来,平躺到床上,看着她圆润如珠玉般的脚趾,忍不住上前咬住,本来还算端庄淡定的刘铃,突然就抽搐了。
原来,她的脚如此敏感!
陈文偷偷一笑,吻着她的脚趾,手又抠着她的脚心,痒得刘铃无法自抑,扭动着身体发出醉人的低吟。陈文的嘴巴慢慢上前移动,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小腿上,使刘铃的双足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双腿笔直,脚尖绷紧,刘铃闭着眼睛,慢慢地把脚抬起,绕到陈文的腰上。细长白皙的长腿贴到他腰间,陈文几乎不能控制了。他趴到她身上,嘴巴含住胸前那颗粉红色的樱桃,另一只在他手中,揉捏玩味,直立而丰盈。
而在身下,他的坚硬直顶着她平坦的小腹,并在那片丛林深处来回巡游。刘铃的嘴巴微微张开,显然鼻子的呼吸已经不够。陈文笑笑,大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一点一点到了腿根,在温柔地梳理完丛林之中,慢慢地向最深处探去。
当他的手指触到一汪柔嫩而湿润,刘铃的身体猛的挺直了,嘴里发出莫名的呼喊,似乎是在抗拒,又似乎是在请求。两根手指做了先锋,慢慢走向丛林之底,温暖而柔滑的感觉包裹着它们,象是踯躅前进的士兵。
刘铃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尤其是当那两根手指轻轻一动,已经使她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了。双手乱舞着放到了陈文的头上,摸索着找到他的两只耳朵,气喘吁吁地命令:“不行了,不行了!”
陈文凑到她面前:“哪里不行了?这里吗?”说着话,手指用力一推,刘铃顿时全身战栗,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两只手更用力地按住他的手,只等他来到了。
分开她的双腿,陈文把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坚硬慢慢顶了进去,漫溢的感觉顿时袭击了刘铃,她顿觉身下挤得酸疼。
“唔……”双峰傲然挺立,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陈文跪在她的腿间,双手按住那两座洁白丰挺的山峰,开始前后移动。
这是一次成功的、圆满的体育运动盛会,随着后期力度的增加和频率的加快,两位运动员都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临尽终点,二人齐心合力,一起撞线。
趴在刘铃身上,陈文大口地喘息。虽然这次没那么多的花样,但是时间长、力度强,感觉实在是无上的享受、极致的快乐。
互相抚摩着,亲吻着,等到稍微有点力气,又是一遍。
那天晚上,他们就做了两次,高质量地完成了各自最完美的一夜。陈文没有回家,他已经没力气走路了,刘铃也不让他走,抱着他,蜷在他怀里,就象个任性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陈文醒来发现刘铃不见了,赶紧起床,桌子上已经放好了早餐,还有一张便条:“我先去上班了,你吃完以后再过来。”
面包香肠,外加牛奶和水果,看来即使是拥有女魔头这样的妻子,都有早饭吃。
吃完饭,陈文跑到刘玲的梳妆台前,想要抹她的一点油来掩盖下明显的熊猫眼,精巧的抽屉中,放着一本粉红色皮的笔记。
好奇地打开看看,竟是她的随笔,这些道具往往会揭开一些事情的内幕,当然它也不例外,陈文边看边抽凉气,艾玛,乱了。
“万万没有想到,他拒绝我的理由,竟会是因为我的干净。因为我是处女,所以你不敢碰触,因为我对你用情至深,你怕到手之后又甩不掉!陈永建,你这个贱人,跟7个女人做过又如何?我不在乎!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去找男人,也去玩弄感情,等到我们都是一类人的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第一个:陈文。他有很强的需求和娴熟的技巧,起初我很疼,但很快就过去了,我想,他应该是个花心的男人。”
“那个小男生真的向我表白了,可是,我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陈永建,为什么你还不来看我?”
“我不喜欢他,可是每次他的挑逗,我都通通接受了,为什么?喜欢那种感觉,做完后又后悔,我真是没救了!”
“陈永建!陈永建!陈永建!我爱你,我想你,我很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