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办公室的陈文,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脸色一沉,他的桌子被抬到了角落里,而里面又增加了两张办公桌。
这是怎么回事?
正要问呢,两个女孩子抱着箱子走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好不开心,看到陈文马上问好:“陈经理早!”
陈文看看她们的箱子:“你们这是要干吗?”
“啊,你不知道吗?我们要调整办公室的申请已经被批准了,就是要到你这里来啊!”说话的这个就是曾经的前台,后来不知道被哪位领导看上,调到身边做了助理。现在再踢出来,目测应该是被甩了。
另外一个个子很好,腿很直,脸不是太漂亮,但还过得去。陈文不认识她,估计又是某个部门里默默无闻的小草被谁的狗眼发现了。
“谁批准你们到我这里来的?我要用单独的办公室来工作,你们不知道?”
俩女孩儿对望一眼:“不知道啊,我们是张平总监特批的,你有问题去找他吧!”说完,搬着箱子走了进来。
卧槽,张平真不是东西,靠权力来找他麻烦,真不是男人!
陈文恨恨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埋头工作。反正她们来的目的就是扰乱他的节奏,使他无心工作,遭上级嫌弃而已。
为了避嫌,陈文特意把门打开办公。
其实这对他来说真的是有些委屈,凡是经理级别的都要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他这样就把自己的工作区间给让出去了,不过目前,他想以静制动。
汪小飞跑进来交材料,一看领导被挪了地方,惊讶万分地望着那两只:“我说,你们两个残花败柳怎么到我们部门来了?”
前前台立刻站起来扭住他的耳朵:“说谁残花败柳呢?说谁呢?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混了!”
小草也白着眼睛:“就是,狠狠地扯!不行给他阉了!”
汪小飞疼得呲牙裂嘴,向陈文求助:“领导,你快管管呀!”
陈文赶紧上前拉架,却也被两个女人缠得不行,又被摸屁股又被袭胸,吓得他赶紧逃跑,大门敞开着,人来人往的,她们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
女人治男人容易,男人治女人难啊,又不能动手,陈文只好跑到大办公室里找帮手。
气喘吁吁,衣服凌乱,裤前门半开着,领导这样的形象把各位先生小姐都惊到了,陈文顾不得太多,指着自己的办公室:“快,去救汪小飞!”
汪小飞?张云云皱了皱眉头,踩着高跟鞋,甩着大胸脯,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
此时此刻,可怜的汪小飞已经被脱了只剩内裤了,前前台抓着他前中的突起狂笑不止,而小草就在旁边矜持地欣赏着,埋汰着,嘲笑着。
张云云一看,顿时怒了,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抡圆了胳膊,对着前前台那张粉嫩的小脸就扇了下去。只听一声惨叫,前前台愤怒地望着她:“你干什么?”
“干什么?老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道羞耻的东西!”张云云说着,又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巴掌。
旁边的小草见势不妙刚想溜,被汪小飞抓住了,泪汪汪地看着张云云:“她伤害了我的心灵,摧残了我的精神!”
那还不简单,张云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撕扯着拽到了地上。
办公室里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哀号,张云云示意汪小飞把门关好,自己则坐在桌子上,盛气凌人地双手插腰:“我告诉你们,这里不是张总的办公室,乱得连个节制都没有!你们俩在办公场所调戏男同事,算是什么东西!”
前前台含着泪:“我们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多管闲事!”
“我就管闲事了,你想怎么样?”张云云拉过正在穿衣服的汪小飞:“他是我同事,是我好朋友,我绝对不会看着他白白受辱的!”
这话说的真是贴心啊,汪小飞把头埋在张云云的胸前蹭着:“云云,你真好,你对我最好了,呜呜……她弄得疼死了!”
前前台冲小草一使眼色:“我们也不能让你白欺负了!”
说完两个人站起来,同时朝张云云发起攻击,反正女人打架,基本都是互掐,她们俩人还打不过张云云?开玩笑了!
把汪小飞一推,张云云先一脚后跟把小草踹回去,又拿起一本资料来,冲着前前台的脸就摔。
轻松利落,干脆得像个女侠。话说张云云这些年征战的男人,比这两个小姑娘多得多,见识也多,跟女人打架这种事早就是轻车熟路,拿下她俩容易得很。
前前台的脸被资料夹给刮到了,鲜血直流:“啊,我破相了!啊--”
这尖叫,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听得人心底发毛,双耳发颤。在外面躲着的陈文一听要出事,赶紧冲进来,艾玛,流血事件啊!
不管谁对谁错,先把人弄去医院看看再说!
手忙脚乱地把前前台拖到楼下,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忙前忙后半个多小时,前前台终于缠着纱布躺在了病床上。
她被资料夹的边伤到了眉尖,要是治得好的话,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