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虽小，但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这是什么指？”
于潞说：“这个姿势看样子像是聚神。”
“聚神？”我更是不明白了。
于潞接着说：“你们听说过神打吗？就是请神上身。”
“真有这种玩意？”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的。”于潞定了定神，说：“民间有一种法术就是神打，据说可以通过请神上身来施展法术，其实这种法术和我的燃香占卜术还有点渊源，都是出自一种古老的奇术，这种奇术就是茅山术。”
“啊……”我啊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茅山术竟然也是真实存在的？这太不可思议了！于是我向于潞问道：“你怎么知道茅山术是存在的？”
于潞说：“我的《香经》里记载的呀。不过我只知道燃香占卜术是出自茅山术的一个分支，不过书里却对其他的茅山术记载的很少。”
“你确定孙副官用的就是茅山术吗？”
“我也不确定，我只是觉得像。”
聊着聊着，夜已经深了。孙副官打坐了一会，便靠在树上休息了，不一会鼾声传来。我和于潞还在为茅山术的问题争论。猴爷一拉我，向孙副官的方面努了努嘴，说：“别争了，那孙子睡着了，要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赶紧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