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乱。我觉得你应该突出中心思想。下次讲话最好事先打个草稿。”
猴爷微笑着,摸着下巴:“我觉得应该上升到思想政治的高度,以感化教育为主……”
我一搂猴爷肩膀:“我说猴爷,扯淡这事儿有点费神,不如早点睡吧,养足了精神,咱明天接着扯。”
猴爷点头,对于潞和孙副官说:“就按小祁同志说的办了!”
我放开猴爷,往地上一躺:“袁海涛同志,今天晚上安排谁值班呀?”
猴爷回身,指着狼群:“就你们了!”
于是二百五式的对话终于结束。周围也安静下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林间的晚风。舒适惬意的感觉可以让我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事情。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虽然短暂,但却使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明天就要回去了,也许是时候重新规划一下生活的目标了。想到这,我偷眼看了看躺在身边的于潞,她睡得那么安静,那么甜。###第六十八章 中邪
这一夜我做了个好梦,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半梦半醒之间,我还在回味着昨晚的美梦。猴爷那种特有的笑声,便吵得我再也睡不下去了。
睁开眼一看。只见猴爷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一支手捂着肚子,一支手挠着地。整个人都快笑抽过去了。我心说这是看见什么了?能让他笑成这样!顺着猴爷的目光终于找到了答案。
孙副官就睡在猴爷的对面,而猴爷发笑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现在的孙副官和猴爷差不多,躺在地上,全身不停的哆嗦。与猴爷不同的是,他的五官都挪位了。看着他也这样,我心里就纳闷了,不明白孙副官怎么也笑成这样。仔细一看,此刻的孙副官嘴歪眼斜,还吐着白沫儿。这才发现不对,因为猴爷是在笑,而他是在抽风!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直奔孙副官。把他扶起来,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但是孙副官却像是癫痫发作一样,对我的呼唤充耳不闻。我回头瞪了猴爷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这会的猴爷已经笑抽了,丫捂着肚子,指着孙副官:“我,我头一次看见抽羊角疯儿的!”说完就又去挠地了。
我心说猴爷这小子,是一点正经没有,指望他帮忙是指望不上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于是就在地上找了根粗点的木棍,想要塞到孙副官的嘴里去。因为听老人说过,抽风的人最怕咬到自己的舌头。而古时候也有咬舌头自尽的说法,我怕孙副官一不留神,抽风抽得命都没了。
孙副官翻着目眼,嘴里不断的吐着白沫,表情极为痛苦。我刚要去拿木棍往他嘴里塞。孙副官竟然说话了:“救……阿舅,阿舅,救我。”
我说:“孙老头儿,你别这么客气,叫我天下就行,不用叫舅。”
孙副官的右手成鸡爪子状,放在前胸不停的晃:“呸,呸……”
本来他就口吐白沫,一说“呸”,更是吐的欢了。一时间口水,白沫喷了我一脸。
我说:“你别激动,先咬着木棍。只要不咬到舌头,抽一会就过去了。”说完就把木棍送到他嘴里。
谁知孙副官又把木棍吐了出来,丫根本就不领我情。我又塞了几次,他还是如法炮制。最后我实在是玩不转了,只好喊猴爷过来帮忙。打算一个人按着孙副官,一个人把木棍塞到他嘴里。
这时的猴爷还在笑个不停。听到我的话后,这才准备过来帮忙。猴爷一边笑,一边用手撑地。但是连试了几次,都没能离开地面寸许。此时,猴爷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我见猴爷一直没有动静,就催促他:“你丫磨蹭什么呢?”
此时猴爷已经变得惊慌失措了:“妈的!我动不了了!”
猴爷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动不了?不会是瘫了吧?想到这,我也顾不上去管孙副官了。伸手就去拉猴爷,不过连拉了几下,猴爷都没能站起来。他就像长在了地上一样,无论我怎么用力,都不能使他挪动半步。
这下我也傻眼了,这是怎么了?一觉醒来,怎么全都变了。孙副官抽风,猴爷不能动了。那于潞会怎么样呢?想到这,我急忙去看于潞。这一看,我就僵在了原地。因为于潞不见了。
一瞬间,巨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会不会是又着了人家的道儿?我的脑袋一下乱成了一团。
“于潞!于潞!”我一边喊,一边寻找。在四周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于潞的影子。看来于潞是被什么东西带走了。不然她不会一声不吭的,就离开我们。无奈之下,我又回到了宿营地。
孙副官还在抽风,身体抖成了一团,牙齿也咬的格格响,嘴都快歪到后脑勺了。看样子,再任其发展下去,他一准抽过去了。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能想到的,只是让他咬住木棍,别伤到舌头。于是我拿起木棍,走到孙副官近前,对他说:“先咬着吧,这也是为了你好。”
“没,没用,没用的。”孙副官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我是中,中……”
“中邪了?”我突然间明白孙副官为什么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