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快去吧。”陈晓天忙说:“那个姓袁的老板最喜欢小丫这样的大美女了,你们快去吧,待会儿人招满了就轮不到你们了。”
周大婶听了,顿时心急如焚,难得天下有这么一位看得上她这个女儿的伯乐,赶紧抓起周小丫的手将她强行拖走了。
陈晓天赶紧溜之大吉。回到家里,见陈老头已将饭菜准备好了。吃了饭后,陈老头说:“明天要去挖土,今晚早点睡。”
“啊?”陈晓天睁大了眼睛,忙问:“挖哪里土?”
陈老头说:“李家冲的那几块土,到时种一些秋豆秋黄瓜。”
陈晓天撇了撇嘴,暗叹命苦。一阵风地爬完了饭后,陈晓天提起桶子便往溪里跑,陈老头忙叫道:“早点回来!”陈晓天大声应道:“我知道了!”边说边一阵风似地跑了。
快到溪边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说话声,陈晓天忙放慢脚步,远远看到两个人在小溪边说话,定睛一看,不由吃了一惊,竟然是文玉溪与黑玫瑰。陈晓天迷惑不解,这两个人怎么到一块儿了?
原来黑玫瑰到文玉溪家里吃完饭后,便问文玉溪哪里有冲凉的地方,文玉溪说去溪里吧,那里有几个深潭,跟浴池一样。黑玫瑰被说得动心了,问:“晚上有人吗?”文玉溪说:“这黑夜了,人家都睡了,哪还会有人啊。”
于是,黑玫瑰便跟着文玉溪来到了溪边。
看着那潺潺向前的溪流,黑玫瑰童心大发,便问:“这里可以洗澡吗?”文玉溪说:“去上面那个深潭洗吧。”
来到深潭边,文玉溪说:“就这儿。”
黑玫瑰朝水里走了两步,感觉水凉凉地,非常舒爽,再次回头问文玉溪:“你确实没人?”
文玉溪不耐烦了,说:“你要是怕,我怕你看着人吧。”
黑玫瑰这才放下心来,慢慢脱下衣来。而这时,正巧被陈晓天看到了。陈晓天顿时睁大了眼睛,远远看着黑玫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虽然隔得很远,看得不是很清楚!
黑玫瑰慢慢朝深潭里走去,待水及腰时,蹲下身去,在水里游了一阵,鱼儿一般,非常快活。游了一阵,见文玉溪坐在地上一声不吭,便问:“你不下来洗洗吗?”
文玉溪说:“不了。唉,我去下面解个手。”说着便朝下游走去。
黑玫瑰见游了这么久,也没人来,便放在了胆子,仰面浮了起来,若隐若现,速得陈晓天直流口水。陈晓天见文玉溪走了开去,色性大起,全轻轻地朝深潭那边走去。快到深潭时,故意高声咳了两声,并哼起了歌来:“咚咚……铛铛……”
黑玫瑰闻声忙朝这方望来,一看到陈晓天,大惊失色,正想大叫,但见陈晓天已离这不远了,转头见后面有一块大石头,忙跳了进去,躲了起来。
陈晓天来到深潭边,假装不知,因为讨厌袁克良,恨屋及乌,故意脱了裤子在黑玫瑰的衣服上撒了一泡尿,黑玫瑰看了,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跳出来将陈晓天碎尸万段,但是--只见陈晓天撒了尿后,踢了踢黑玫瑰的衣服,左右看了看,低声问:“这是谁的狗皮子啊?摆在这儿挡路。”说罢用脚将黑玫瑰的衣服勾了起来,尽数丢到了小溪里。
黑玫瑰见陈晓天将她的衣裤尽数丢进了小溪里,勃然大怒,正想跳出来,却见文玉溪走了上来,冲陈晓天叫道:“晓天,你在干什么?”陈晓天嘿嘿笑道:“我来洗澡啊,你呢,怎么这么晚了也在这里?”
“我来……”文玉溪朝深潭里看了看,忙问:“黑玫瑰呢?你有没有看到黑玫瑰?”
陈晓天故意睁大眼睛问:“谁是黑玫瑰啊?你来这里一个人也没看到。”
文玉溪朝深潭里望着,见溪水要将黑玫瑰的衣服冲走了,赶紧跳下溪里将她衣服全捞了下来,对陈晓天说:“黑玫瑰就是跟袁老板一起来的那个女人,穿衣服的那个--你看,这就是她的衣服。”文玉溪惊讶不已:“她衣服还在这里,怎么人就不见了呢?”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可能回去了吧。”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衣服不穿就回去了,难道裸奔?”陈晓天哈哈笑道:“或许她正有这个爱好呢。”
黑玫瑰在石头后面听了,将陈晓天祖宗十八代操了十八遍。
文玉溪满腹疑惑,朝着深潭里喊了两声:“黑玫瑰!”
但这时只有溪水潺潺,哪有黑玫瑰的回应?看着那黑漆漆倒映着天空那皎洁圆月的溪水,文玉溪突然叫道:“她不是溺水了吧?”
陈晓天若有所思:“有可能。要不我下去摸摸看?”
文玉溪赶紧说:“好,你快去摸摸看。”
陈晓天边脱衣边说:“非礼勿视,你转过身去。”文玉溪哼了一声,边转过身去边翘着嘴说:“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见过,装清纯!”
陈晓天立即将全身脱了个精光,卟嗵一声跳进了深潭里,偷偷朝石头后面望了一眼,见黑玫瑰坐在水里,忐忑不安,心里得意不已,故意在水里一上一沉摸了一遍,大声说:“没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