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说边来到放背篓的地方,陈晓天朝山边那看了看说:“你爸这么久了还没过来,想必这一次比强婶还强婶了。”陈桂君说:“我过去看看。”陈晓天说:“行,你去吧。”说罢便去找野天麻了。
这野天麻价格非常高,他恨不得早一个人来跟他抢,毕竟这山上的野天麻挖一株就会少一株,但他也没有那么自私,想将这山上的野天麻全点为己有,毕竟这野天麻是陈捕猎发现的,而且他还主动带陈晓天来了,可见陈捕猎的一颗心是非常宽大的,并不像强婶一样,为了那些鱼腥草,故意叫二妹将别人支开。
没多久,听得陈捕猎与陈桂君的说话声,只见陈捕猎挑着一大担鱼腥草走了过来,赞道:”那么多?”陈捕猎说:“那边还有很多,你要是想扯,明天够你扯一天也扯不完。”陈晓天喜道:“好,明天再来。”
陈捕猎说:“天要黑了,我们回去吧。”
三人待回到家里,夜幕已降临。
只见陈老头与文秀正在整理药材,看来他们也刚回来,陈晓天将背娄从背上拿了下来,朝陈老头与文秀得意地叫道:“你们猜我今天挖到什么了?”文秀看了看陈晓天的背娄问:“挖到宝了?”
“差不多,”陈晓天说:“你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抱着我亲一口。”文秀切了一声,好奇地走了过来,朝陈晓天的背篓里看了看,一看到那大半背篓的天麻,睁大眼睛叫道:“天麻?这是天麻?这么多?”陈晓天哈哈笑道:“是啊,这些天麻,我相信至少值两千块!”
陈老头闻声走了过来,提起陈晓天的背篓看了看,抓起背篓摇了摇,望着陈晓天问:“你哪里挖来这么多野天麻?”陈晓天:“是陈捕猎发现的,他带我和陈桂君去了。”
“哦,哪里?”文秀忙问。陈晓天说:“我也叫不出那儿名来,不过有蛮远,明天我们再去。”“嗯!”文秀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只见刘心兰来了,她朝陈老头三人叫道:“陈大伯,晓天,文秀!”
陈晓天笑道:“兰姐,你怎么来啦?”刘心兰说:“今天老王与金局在我家吃饭,想请你们也去我家吃个便饭。”
陈晓天一听说叫他们去吃饭,想起老王和金局都在,想必村长也会在,毕竟是做贼心虚,便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刘心兰说:“要去当然是一起去啊。走吧,都等着你们呢。”
盛情难却,况且又是刘心兰亲自来请,要是在美女面前推辞,那就显得有些虚伪了,陈晓天便硬着头皮跟刘心兰与陈老头、文秀一块去了。
文秀在经过自家门前时,趁刘心兰不注意便溜向家里,说:“我不去啦,你们吃好喝好。”见文秀溜得太快,刘心兰也没办法,只得任她去了。
来到刘心兰家,见大家已上桌,刘支书一见陈老头与陈晓天来了,连声叫道:“来来来,快来坐,等你们好久了。”
陈晓天看了看全桌,果然村长也在。其余两人也就是主客老王与金局了,看来刘支书很给他和陈老头面子,把他俩叫来陪客。
既然来了,也就既来之则安之,陈晓天当作自己先前什么也没做,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而金局朝刘心兰喊道:“心兰,你也来坐,来,坐这里!”他指了指身边的一张凳子说。刘心兰说:“你们男人喝酒,我就不来啦。”金局说产:“我们男人喝酒,就要有来助兴,你不来不行,快来!”
见金局这样说,刘心兰不好拒绝,可也不想来,站在那儿犹豫不决,陈晓天站起身坐到金局身边,拍着他坐的那张凳子说:“兰姐,来,你坐这儿。”
刘心兰笑呵呵地坐了上去。这时她与金局之间隔着一个陈晓天,心里也就踏实多了,金局见陈晓天有意来搅他的局,闷闷不乐。
见大家都上座了,刘支书说:“来,开始!”说罢举起酒杯,对着老王与金局自然是一阵恭维,大家举杯同喝,乡村人都热情,注重陪酒敬酒,在陪老王与金局等人喝了几杯酒后,陈晓天也就有些头飘飘然了,而金局显然对刘心兰特别照顾,不断地向她称赞,并跟她喝酒,似有意要灌醉她,不料刘心兰特能喝,陪了一圈酒后,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金局对刘心兰说:“心兰是爽快人,女中豪杰。我们今天首次相见,也是第一次在酒桌上喝酒,理应对饮四杯,对不对?”老王连声说:“对对对。喝四杯,四杯发达,友谊天长地久。”
刘支书担心刘心兰喝多了伤身体,便说:“心兰毕竟是个姑娘家,不宜多喝,要不这样吧,心兰,你陪金局喝一杯,意思意思。”
“不行,”金局坚定地说:“至少四杯,这是规矩。”陈晓天这时候挺身而出,对金局说:“金局,咱俩既然坐到一块儿,是不是也应该先喝两杯?”金局漫不经心地说:“女士优先,我先跟心兰喝。”陈晓天说:“你就不能让心兰姐歇一会儿么,我没心兰姐小,若要规矩,应该是从我开始,对不对,刘支书,村长?我说得没错吧?”
刘支书与村长知道陈晓天在帮刘心兰,连声说:“没错没错,晓天,你得陪金局喝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