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与陈老头面面相觑,陈晓天说:“你这是做错了事,活该啊!”
周长远听了,极沮丧地垂下了头去。
陈老头说:“你这是被吓的,完全可以恢复。”
陈晓天与周长远异口同声地问:“怎么恢复?”
陈老头说:“这就要看你的意志了,或许不知不觉中你的那个能力就恢复了,你需要自信。来,我先给你开点药,你拿回去服用后试一试。”
周长远连声感谢。陈晓天想了想,记得他在宾馆里看毛片时,看着看着他下面的那家伙就有了反应,便问:“老头,如果让长远哥去看一些电影,会不会对他有用?”
陈老头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小子心里就是不健康!”
陈晓天嘿嘿笑了一声,对周长远说:“长远哥,我建议你回去多看看你老婆洗澡,或许看着看着你的那个东西就会有反应了。”
文秀听了,没好气地低声骂道:“晓天这家伙,整天想的是什么呢?”
而周长远却说:“没用,她每晚都光着身子躺在我下面,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陈晓天不由咽了咽口水,周长妹那么好的身材,你竟然没有反应,真是暴殄天物啊!要是让我上一下……陈晓天突然想到,我不是上了她好几次了吗?唉呀,罪过罪过……
这时陈老头给周长远开了几副药,全是他从山上采回来的草药,用纸包好,对周长远说:“这些药你做五次熬水喝,一天一次,五天后看看效果。”
周长远小心翼翼地接过草药,对陈老头连声感谢,并问:“多少钱啊?”陈老头说:“这一点药,是我自己上山采的,不用钱。”周长远说:“这怎么行呢,多少要给一点才好。”说罢从身上搜出二十块钱来递给陈老头,陈老头推了回去,说:“不用,其实你这个病,关键还是要靠你自己,而最主要的是要先培养好你和小妹之间的感情,只要你们有了感情,你的生命力才会暴发出来。”
周长远忙不迭点头。
在送周长远回家时,陈晓天将手傍在周长远的肩上,轻声说:“长远哥,我教你一招,或许可以让你雄起。”
周长远好奇地问:“什么招,说不听听。”
陈晓天说:“你呢,有机会再去别人家里偷看人家女人洗澡,或者去偷看人家两夫妻做那个,说不定你一受到刺激,你的那个一下就挺起来了呢。”
周长远怔道:“这怎么行,这要是被发现,那……那多不好。”
陈晓天拍了拍周长远的肩,说:“反正办法我是跟你说了,点到为止,具体怎么做,你自个儿看看。”
周长远忙不迭点头,“晓得,晓得。”
陈晓天又说:“有机会,我带你去城里玩玩,你对长妹嫂没兴趣,或许一看到别的女人就有兴趣了呢。”
周长远顿时停下脚步,低声对陈晓天说:“这个--我发现一个秘密,我们下院吴有兴的老婆经常在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在房间里脱光了衣服跳来跳去,不晓得她在搞什么名堂。”
“啊?”陈晓天怔道:“吴有兴不是在外面打工吗?他老婆现在好像是一个人在屋里,不会是偷汉子吗?”
“不晓得,”周长远说:“我也是偶尔发现的,但因为硬不起来,我也很少去偷看,今晚我去看看,看能不能硬得起来。”说罢兴致勃勃地走了。
陈晓天暗想,吴有兴的老婆叫银花,今天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嫁给吴有兴有好几年了吧,听说生了个儿子,后来不知怎么死了,而她跟吴有兴感觉不怎么好,吴有兴这才进城打工的,而银花一个女人在家里守着几分田过日子,陈晓天觉得她挺可怜的。
有时间去看看她,陈晓天暗想,叫她帮上山采药也好啊。
文秀这时走了出来,对陈晓天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晓天回敬道:“你们女人就是好东西了,开始是说不要不要,完事后还紧抱着男人说还要嘛还要嘛……”
文秀顿时面红耳赤,捡起一把草药便朝陈晓天丢来,陈晓天忙跳开了。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老太婆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她老远便喊道:“陈师傅,你快去看看我家老头子,好像不行了!”
陈晓天与文秀一听,顿时吃了一惊,那老太婆是刘奶奶,刘爷爷今年七十来多岁了,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看来他这次又病倒了。陈老头立即站了起来,从屋里拿出一个破旧的药箱,二话不说便跟着刘奶奶走了,边走边说:“晓天你和文秀先吃饭,不要管我。”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暗暗祈祷刘爷爷不要出事。
陈晓天来到厨房,问文秀:“炒菜没?”文秀说:“没有,不知道炒什么呢。”陈晓天哦了一声,说:“我来炒吧,今天让你看看你老公我的手艺。”
文秀切了一声,露出极为不屑的表情。陈晓天哼道:“你不要少看我,我厨艺可是很厉害的!”说罢像模像样地挽起了衣袖,拿出一块干腊肉。洗了,切了,然后切了几个辣椒,架上锅开始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