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不在屋里,这抬电线柱子,我来抬!”
陈晓天说主:“你就不用了罢,这抬电线柱子是我们男人的事,女人们就不要去了。是男人的,就不要计较!”
“对!”唐狗巴这时也跳了出来,振臂高呼:“计较的,不是男人!”
有人问:“狗巴,你的手和脚怎么了?”
唐狗巴苦着脸说:“砍树砍伤了。”陈晓天问:“现在应该好些了吧?”唐狗巴说:“好多了。”陈晓天看了看他那只腿,笑着说:“你那脚走路都走不稳,你还想抬电线柱子?”唐狗巴嘿嘿笑道:“电线柱子不抬,但口号总是要喊的嘛。”
最后经过大家一致商讨,这抬电线柱子的工钱由五十涨为六十。
当下,村长统计了去抬电线柱子的人数,一共有二十三人,陈晓天看了看名单,发现陈桂君也在列,顿然叫道:“陈桂君,请问你是男人吗?”
陈桂君闻声走了过来,望着陈晓天问:‘我不是男人,怎么了?“陈晓天说:“你不是男人你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养身体,要是现在把身体搞城了,只怕不好嫁。”
陈桂君没好气地道:“关你屁事!”
这时有人在陈晓天耳边轻声说:“昨天陈捕猎上山打猎把腿伤着了,抬不得电线柱子。”陈晓天纳闷地问:“怎么搞的?”那人说:“不晓得,听人说和王家源一个猎人打了起来,两人都受了伤。”
陈晓天暗想,难道是上回我和文秀去采野天麻时碰到的那个畜生?陈捕猎一定是怀疑那畜生偷了他的野山羊,两人一语不合便打了起来吧,若真的这样,这事我得负一定的责任,毕竟当时是我说暗示陈捕猎是那个畜生便了他的野山羊。
而陈桂君站在那儿,双手叉腰,巾帼不让须眉,飒爽英姿,倒也十足一个男子汉的模样,而她为了陈捕猎这个老爹竟然去抬那超重的电线柱子,看来也是一个孝女,陈晓天不由对陈桂君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回到家后,文秀也跟了来,三人一老两少坐在一起开了一个小小的会议,陈晓天说:“这草药的事,以后恐怕要交给你两位老人家了,我接下来的日子,就一心一意地去抬电线柱子架高压电了。”
文秀说:“你去吧,这采药的事就交给我和陈大伯了。”陈晓天问:“那这草药哪个运出城去呢?”文秀说:“当然是你啊。”陈晓天说:“我要抬电线柱子啊,哪有空?”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说:“你总不会天天要抬电线柱子吧?”陈晓天耸了耸肩,说:“这可要得要看你的村长老爸了。”
正在这时,只见周长远走了过来,他跟陈老头、文秀打了招呼后,对陈晓天悄声说:“晓天,来,有点事跟你谈谈。”
“什么事啊?神秘兮兮地!”陈晓天饶有兴趣地站了起来。
陈晓天与周长远来到外面,周长远喜滋滋地说:“我那个,今天有反应了。”陈晓天问:“哪个啊?”周长远说:“就是那个啊。”陈晓天皱起眉头,依然不明白,“到底是哪个啊?”周长远指了指跨下,说:“这个。”
陈晓天恍然大悟,也为周长远感到高兴,连声说:“恭喜恭喜。”然后饶有兴趣地问:“是怎么来反应的?不会是吃了我师父的药吧?”周长远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说:“不是不是,是我今天不小心看到--一个女人洗澡,下面突然动了一下。”
“是哪个女人啊?”能让周长远都有反应的女人肯定不简单,李飞不由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