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想笑,但笑不出,他觉得这次的事情闹大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文玉溪又说:“从明天起,我要来你家采草药,我要天天跟你在一起,先跟你慢慢培养感情,明年等我二十岁了,我们就结婚!”
陈晓天瞠目结舌,正在这时,又见一个人从路下面走了上来,陈晓天一看到那人,顿然大感不妙,来的是文秀。
文秀看到了文玉溪,打招呼道:“玉溪,你也在这儿啊。”文玉溪正要说话,陈晓天抢先说:“我们在喝茶呢,来,你也喝一杯吗?”
文秀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了,看了看陈晓天问:“你的酒醒了吗?”
陈晓天说:“好多了。”
文秀说:“以后不要再喝了,你看你喝得脸都白了,人也一下大病一场似的。”
陈晓天说:“其实不瞒你说,这喝醉了比生病了还难受。”
文秀说:“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要再喝了。”
文玉溪见陈晓天跟文秀你一句我一句地,没完没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顿然不悦地说:“他要喝就让他喝呗,大不了从此一醉不起。”
陈晓天知道文玉溪吃醋了,担心这两个人会吵起来,便对文秀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文秀问:“什么好消息?”陈晓天说:“这个懒人说从明天开始要跟着我们上山采药了,从此不在家里白吃白喝了。”
“这好呀,”文秀看着文玉溪说:“我早就叫你来跟我们采药,你一直不来,怎么现在想着来了啊?”
文玉溪说:“我来可是有目的的。”
文秀一听文玉溪说来这儿有目的,便好奇地问:“你有什么目的呀?”陈晓天一听,心里便急了,若让文玉溪将她的目的说了出来,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正想阻止,突然听到文玉溪的妈妈在屋里大声喊:“玉溪,玉溪--”
因为他们的屋全在半山腰上,而陈晓天与文玉溪的房子并没有隔得很远,文玉溪的妈妈站在屋时那样一喊,整座山都能听到声音了,陈晓天忙说:“玉溪,你妈妈喊你了。”文玉溪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喊我做什么蛮!”文秀说:“你妈妈喊你肯定有事撒,快回去吧。”
文玉溪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问文秀:“文秀姐,要一同回去吗?”文秀说:“我还要等一下才回去,你先回去吧。”
文秀便闷闷不乐地朝家走去,走到路边,听到她妈妈还在大声地喊,便大声应道:“莫喊了,我回来了!”
待文玉溪走远了,文秀说:“我觉得玉溪今天有点怪怪的。”陈晓天说:“这丫头思想怪异,喜欢发神经,你别管她。”
文秀看了看陈晓天,问:“你的酒醒了么?”陈晓天说:“差不多了。”文秀左右看了看,又问:“陈大伯呢?”陈晓天说:“到冬梅家吃饭去了。”方秀问:“你怎么不去啊。”陈晓天说:“心里不舒服,吃不下。”文秀说:“你现在不吃,待半夜起来饿肚子你就知道错了。”陈晓天说:“要不你给我煮点酸豆角汤来喝吧。”陈晓天说:“你不会喝这个喝上瘾了吧。”
“是啊,”陈晓天说:“的确上瘾了,不过只喝你的上瘾了,别人的我才不喝。”
“好吧,你就贫嘴吧,”文秀站了起来,说:“看在你的酒还没醒的份子上,我就去给你煮,不过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陈晓天忙叫道:“可是我要你给我煮一辈子啊。”
文秀哼了一声,说:“你就想着吧,我才没那么傻,你以为煮这酸豆角汤不累的啊。”文秀边说边走进厨房,轻车熟路,很快拿出酸豆角,麻利地洗净洗好,陈晓天也走了进来烧火。一会儿便将火烧燃了,文秀架好锅,倒好水,站在一旁等汤开。
陈晓天站起身,来到文秀身边问:“要多久才会开啊?”文秀说:“十来分钟吧。”陈晓天哦了一声,从后面抱住文秀,文秀怔道:“你干什么?”陈晓天柔声说:“抱抱嘛。”文秀想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抱着哪推得动?只得任陈晓天抱着,心里乐滋滋地,嘴上却说:“别这样,人家来看到了不好。”陈晓天说:“这有什么的,我抱我老婆,管人家屁事啊。”
“谁是你老婆了?”文秀推开陈晓天说:“好了,汤开了。”陈晓天不放手,说:“你休想骗我,你以为我没煮过汤么?现在离开还远着呢。”文秀说:“那你总得去把火烧一下吧,你看火不大了,这样下去汤到明天早上都不会开。”
陈晓天便放开文秀,去将火里加了一把柴,文秀拿起锅盖一看,汤开了,便放上鸡精等调料,陈晓天问:“还要烧火不?”文秀问:“你还要煮饭吗?”陈晓天说:“不用了,喝点汤就行了。”文秀说:“那不烧火了。”陈晓天便将柴取了,只见文秀将一碗汤端上桌,对陈晓天叫道:“来喝汤了,大少爷!”
陈晓天嘿嘿笑着坐到桌前朝碗中那热气腾腾的汤吹了吹,问文秀:“来喝点吗,老婆?”文秀撇了撇嘴说:“我才不喝,你喝。”
陈晓天喝完了汤,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现在精神好多了,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