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怔住了,没想到文玉溪会来这么一大个歪理,想了想,感觉眼睛涩涩地,不由伸手去揉了揉,文玉溪见了,便问:“眼睛还有沙子?”陈晓天骂道:“那狗日的太可恨了,他妈的打不赢我竟然来阴的。”文玉溪说:“兵不厌诈嘛,来,我给你吹吹。”
文玉溪将头凑了过来陈晓天吹眼睛了,陈晓天见她这么好心,便让她吹了,文玉溪对着陈晓天的眼睛轻轻地吹了吹,像是春风拂面,陈晓天感觉额头和眼睛痒痒地,便问:“你到底晓不晓得吹?”文玉溪说:“你莫动啊,你动来动去我怎么吹?”陈晓天便坐在那儿不动,文玉溪双手按着陈晓天的眼睛凑上嘴来吹,陈晓天见文玉溪那小小的嘴唇近在眼前,玲珑可爱性感迷人,不由心动了,抱住文玉溪的头便朝她吻去。
文玉溪吃了一惊,忙用力去推陈晓天,却被陈晓天紧紧地抱住了,而陈晓天的舌头探入文玉溪的唇齿,勾诱文玉溪的香舌,舌尖像在嬉戏一般,相抵磨蹭,然后覆上炽热的双唇,霸道而细腻。
“你弄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文玉溪用力推着陈晓天,但见陈晓天毫不退缩,文玉溪伸手在腰部狠狠拧了一把,陈晓天尖叫一声慌忙放开文玉溪,眉头紧皱,“你丫的神经病!”
他玛的痛死了!别的地方你不拧偏偏拧他那儿,那儿可是敏感区啊,非常怕痛的地方!
“嘿嘿,”文玉溪幸灾乐祸地笑了,“看你以后还对我乱来不。”
陈晓天怒不可遏,猛地抱住了文玉溪,重新熨上双唇,霸道地压着文玉溪的甜蜜,一手由T恤下方探进,往上抚摸。
“混蛋!”陈晓天这个下流的动作引得文玉溪一阵惊愕及涌起莫名酸气。
“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混蛋的。”陈晓天熟练地把文玉溪的运动贴身衣物脱下,丢至地上……
陈晓天在文玉溪身上得到发泄后,心中的愤懑也获得释放,于是,肚子也觉得饿了起来……
突然,山下传来了文秀的喊声:“晓天哥,晓天哥--”陈晓天放开文玉溪,侧耳细听,皱着眉头问:“什么情况?”文玉溪说:“有个美女在呼唤你。”陈晓天明知故问:“哪个?”文玉溪说:“大美女呗,还有哪个?”
陈晓天边穿衣边嘀咕:“也不知道这丫的喊我做什么,要不是我速度快,恐怕就要坏了我的好事。”文玉溪也站起来穿衣,说:“肯定是想你了撒,怕你在外面乱搞女人。”陈晓天朝山下望了望,说:“这女人的感觉还真灵啊。”
穿好了衣,陈晓天提起背篓拿起锄头往山上走,文玉溪忙叫道:“文秀姐在喊你,你不应?”陈晓天哼道:“应个毛毛,胳膊往外拐,帮外不帮亲,我才懒得理她!”文玉溪嘿嘿笑道:“那看你晚上回去了她怎么拧你的皮!”
这时,听得文秀又大声喊道:“晓天哥,快回来,屋里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陈晓天停住了,不由嘀咕:“这个时候会有哪个找我?这不会是个陷阱吧?这丫头故意叫我回去,让老头教训我?不行,坚决不回去!”
文玉溪穿好了衣,便说:“人家叫你回去你就回呗,况且你还没吃饭的,你不饿吗?”
陈晓天摸了摸肚子,文玉溪不说不要紧,这一说,反而觉得肚子更饿了,一时想回去,可又碍于面子不想回,矛盾不已。
文玉溪催促道:“回去算了,这山上热得要死,又有毛毛虫……”
看来这文玉溪懒丫头非常不喜欢来山里,她之所以跟上来,也是为了陈晓天,不然打死她她也不会上来的。
现在依刚才情况看来,她之所以上山来,就是羊入虎口,送上身体来给陈晓天享乐的,上天对她实在是太残忍了!便宜了陈晓天这小子!
陈晓天听得文玉溪那样说,见她眉头紧蹙,很是不耐烦的样子,便趁机下了台阶,说:“那好吧,看你那么难受,我们回去吧。”
两个下得山来,只见文秀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望山兴叹,一听到陈晓天与文玉溪下山来的脚步声,忙朝这方望来,当看到陈晓天时,忙站起来气呼呼地叫道:“你哪去了?怎么跑得那么快?”
陈晓天漫不经心地说:“采药呗。”
文秀看了看陈晓天身后的文玉溪,见她脸上红通通地,像是熟透的苹果,便说:“你上山不要紧,不要把玉溪带上去了,要是热着她了,我看你怎么办。”
“怎么办?”陈晓天说:“大不了带她去城里住院呗。”
文秀见陈晓天态度冰冷,极为不悦地说:“你怎么了?那个棺材板的样子,好像哪个欠欠钱似的。”
陈晓天哼道:“管你什么事,你可以不跟我说话。”说罢大步地从文秀面前走过,看也不看她一眼。文秀气得肺都要炸了,陡然大声叫道:“陈晓天,你别太嚣张了!”
文秀的这一叫喊,把陈晓天与文玉溪都给怔住了,陈晓天扯了路边一根草放在嘴里慢慢嚼着,转过身来望向文秀,偏着头,一副吊儿郎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冷地问:“怎么,我就要嚣张,你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