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勃然大怒,猛然跳了进去,伸手便朝那黄毛抓去,黄毛见门被陈晓天踢开,又听得文玉溪的呼救,知道文玉溪的救星来了,放开文玉溪便朝陈晓天迎来,却被陈晓天一把抓住丢到地上。
黄毛忙从地上爬起,伸手指着陈晓天叫嚣:“你别乱来,你敢动我,我叫人来搞死你!”
陈晓天哪听得了他的话?如一头发怒的猛虎,大喝一声跳了上去,一脚踢在黄毛身上,黄毛惨叫一声,顿时被陈晓天踢倒在地,狠狠地撞在门上,黄毛也不是吃素的,大吼一声朝陈晓天扑了上来,陈晓天一拳打在黄毛鼻子上,顿然一股血注喷射而出,黄毛硬生生被陈晓天打倒在地。
陈晓天跳上去,狠狠一脚踢在黄毛的胸膛上,黄毛惨叫一声,顿然动弹不得。文玉溪已将衣服整理好了,这时跳上来对着黄毛的跨下便是狠狠的一脚。
“啊--”一声惨叫,如杀猪般在厕所里响了起来。
陈晓天也怔住了,望着文玉溪惊讶不已,这丫的,太舍得花力气了!
而文玉溪显然被这黄毛激得性子暴起,对着黄毛的跨下一阵踢踩,黄毛慌忙推开陈晓天的脚,急慌失措地朝厕所外逃去。
厕所外面的人听到打斗与惨叫声齐跑了进来,黄毛与一人撞了个满怀,硬生生将那人撞飞了出去,黄毛哪顾得了那被撞倒之人,撒腿便朝网吧跑逃去,边逃加叫:“尼玛的,有种别动,老子叫人来砍死你们!”
文秀一见陈晓天与文玉溪风风火火地出来了,忙迎上去叫道:“玉溪。”文玉溪看着文秀极为不悦地问:“你怎么来了?”文秀忙问:“你们刚才在里面怎么了?”文玉溪怒气冲天地叫道:“那畜生想在厕所时强暴我,他娘的!”
这言一出,举座震惊,那些人齐望向文玉溪,文玉溪挽起袖子,对陈晓天叫道:“快追啊,搞死他!”
陈晓天对黄毛也恨得牙牙痒,提腿便追了上去。文秀与文玉溪也立刻跟了出去。几个好事者也紧跟而出。
陈晓天追出网吧门口,却不见了黄毛的身影,便问门口坐在摩托车上悠然自得抽着烟的唐狗巴:“有没有看到一只黄狗跑出来?”
唐狗巴说:“黄狗没有,不过一个黄头发的人。”
陈晓天说:“就是他,去哪了?”
唐狗巴朝马路对面指了指说:“去那边了。”
陈晓天举目朝哪边望去,哪里还有黄毛的鬼影?不由恨恨地骂了一声:“靠,狗日的,让他跑了!”
文秀与文玉溪快走走了出来,文玉溪问:“那畜生呢?”陈晓天说:“跑了。”
“靠!”文玉溪骂道:“你太不中用了,竟然让他跑了,这个仇我何年何月报得了?”
“你算了吧,”陈晓天说:“你没被强奸算大幸了,还想报仇……”
“狗嘴吐不出象牙!”文玉溪狠狠骂了一声。
陈晓天说:“好了,我们去吃饭吧。”说罢推出摩托车,文秀与文玉溪双双来到陈晓天的摩托车边,两人相互看了看,文秀见文玉溪脸色不对,便让她先上去了,毕竟她刚才受了委屈,理应让她一点。
唐狗巴不由皱起了眉头,极为苦涩地说:“你两个,干吗非得要坐那一辆,来一个坐我这儿不行吗?”
文秀听唐狗巴这么说,如果不去一个人,看来他会很没面子,便朝唐狗巴的车走去,唐狗巴笑道:“还是文秀好。”
待两姑娘全上了车,陈晓天与唐狗巴各开着摩托车一前一后朝前驶去,来到一家饭店前,陈晓天停了下来。
在一张桌前坐下后,陈晓天点了菜,倒上茶,喝了一口,清了清喉咙,正想朝文玉溪发问,文秀却抢先问了:“玉溪,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