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天抓住文玉溪的双手气恼地叫道:“别吵别吵,让我睡个好觉,今晚不能睡觉的呢。”
“我不管!”文玉溪叫道:“我不让你睡,我就不让你睡。”
陈晓天怒不可遏,伸手一拉便将文玉溪拉了下来,一个翻身将文玉溪给压在身下,恐吓她说:“你再吵,我就将将你就地正法了。”
“哼,”文玉溪毫不示弱地叫道:“你敢,你要是敢碰我,我说去告诉玉玲姐,说你一出门,原形毕露,兽性大发就强奸我……”
“死丫头,乱讲!”
文玉溪感觉了异样,盯着陈晓天叫道:“你可别乱来!”
陈晓天嘿嘿笑道:“现在不乱来恐怕不行了,”说罢便去脱文玉溪的衣服,文玉溪拼命挣扎,大声叫:“坏蛋,我恨你!”
陈晓天坏坏地说:“等会儿你就会恨我啦。”
文玉溪知道这今天难逃魔爪,便说:“这样,我俩先把话说清楚,你可以睡我,但以后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陈晓天停了下来,饶有兴趣问:“哪三个条件?”文玉溪狡黠地笑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反正你欠我三个条件,行不行?要是行,我现在就让你睡,不然,哼,你要是再对我乱来,我就宁死不从,咬舌自尽。”
“行行行,怎么会不行?”陈晓天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伸手去脱文玉溪的衣服,转眼便将这丫头脱得一干二净……
这一次,两人在车站外的宾馆里的小床上玩得非常尽兴,大战了三百回合,痛快淋漓。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双双仰面躺在床上,良久一声不吭。
望着那雪白的天花板,陈晓天怔怔地出了神,慢慢地,他疲惫地睡着了,但是,立即又被文玉溪给摇醒了,“你怎么又睡,你是猪啊?”文玉溪骂道:“别睡了,陪我去吃饭,我饿了。”
陈晓天趁机问:“这算是一个条件吗?”
“这不算,”文玉溪忙说:“这哪里能算一个条件呢?如非你看着我吃,你不吃。”
“你这只小狐狸实在太狡猾了!”陈晓天无奈地叹了一声,说:“穿衣吧,哥哥带你去吃顿好的。”
两人穿好衣服,下了楼,吃了饭,陈晓天带着文玉溪在这附近转了一圈,待天黑时双双又回到宾馆里,陈晓天用手机调了闹钟,两人相拥睡了一觉,十一点钟时,两人被闹钟惊醒,陈晓天从床上一骨碌跳了起来,将睡得正香的文玉溪硬是拉了起来,双双朝火车站走去。
进站后,两人等了没多久,火车便来了。文玉溪这是生平第一次坐火车,非常激动,也非常好奇,她看见火车那么长那么巨大,心里怕怕地,在陈晓天耳边轻声问:“晓天哥,这火车会不会翻啊?”陈晓天笑道:“不会,你放心好了,这火车比任何一辆车都要稳当。”
坐火车的人很多,两人挤上火车;幸好有座位,文玉溪显得非常兴奋,在座位上望来望去。
当火车启动时,陈晓天感觉他离家乡越来越远了,心中在暗想,老头,文秀,我要去远方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火车第二天早上才到站,文玉溪在座位上动了一阵后就睡着了,陈晓天则一直睁大眼睛保持清醒。到站后,天刚朦朦亮,陈晓天叫醒了文玉溪,两人走出火车站,陈晓天便打了电话给文玉玲,半个小时后,文玉玲便来了,只见她笑眯眯地,伸手拍了拍文玉溪的头,问:“坐车累不累?”文玉溪这时睡意早无精神焕发,望着面前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连声说:“不累,不累。”
文玉玲带着陈晓天与文玉溪上了一辆公交车,坐了几个站后,下了车,又伸手叫了一辆的士,的士约开了二十多分钟,驶到了一座小村子,文玉溪说:“这里跟我们家里差不多嘛。”文玉玲笑道:“那可好多了,不过跟城里倒是差不多。”
下车后,文玉玲带着陈晓天与文玉溪来到一间出租房里,只见这房间里的地板上坐着一个女孩,她一听到文玉玲等人进来的声音便站了起来,朝陈晓天与文玉溪友好地打了声招呼,文玉溪介绍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周小捷。”并向周小捷介绍了陈晓天与文玉溪。
陈晓天见周小捷不过二十一二岁,短发,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却是出奇地苗条,陈晓天暗想,这丫头的胸这么小,想必是没有男人摸过的。
文玉玲说:“你们一定还没有吃早餐吧,我给你们做早餐。”说罢便去了厨房。
周小捷很热情,向着文玉溪问这问那同,文玉溪跟着她双双坐在地板上,聊得相当投机,陈晓天观察了一番,发现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有厨房,也有洗手间,便问文玉玲:“玲姐,你这房子一定很贵吧?”文玉玲说:“不贵,三百一个月。”
“三百?这么贵啊?”文玉溪吓了一跳。
文玉玲嘿嘿笑道:“这算是最便宜的了。”
一会儿,文玉玲端出了两碗米粉来,陈晓天与文玉溪吃了后,陈晓天问:“玲姐,你和小捷是在同一个地方上班吗?”文玉玲与周小捷相互望了一眼,文玉玲说:“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