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加入我们一方斩杀费二爷就算好了,还希望他会出手帮忙。
闻言,曾蚕暗暗砸舌,根本无比想像两个亲兄为何会搞到这般境地,同时又为费大爷感到庆幸,如果他两兄弟关系极好,必定会前来救费二爷,如果真是如此君道也一定会对其一家大开杀戒,而自己势必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让君道不下此杀手。
在曾蚕暗思间,已回到了孤独门的山脚。
君道与曾蚕回到孤独门时已过凌晨,但孤独门内依然是一片吵杂之声,而帕尔与尼水又在欧酒,以两人脸色看来应该都是喝得差不多了,而其他人干什么的都有,赌博的赌博,烧烤的烧烤,夸夸其谈的也不在于少数。
曾蚕指着前方孤独门人一阵苦笑,嘘唏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们都是一群杀人不盏眼的杀手。
君道报之微笑,晒道曾兄以为杀手都应该是怎么样的?。
曾蚕立即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心中总觉得杀手应该是一幅冷漠之态,就算不是也不应像眼前的孤独门人一样。
君道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这行的人都是活在刀尖间,你说这些人应该自由去享受生活吗?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不定那天就没命再享受了,也正因为我明白此点,所以我从不束缚他们。
曾蚕正色道君兄何须伤感,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带给他们一片新的天地,而到时后他们也再不用担心自己会随时死去。
君道遥眺远方,沉声道人总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但偏偏我们又要时刻给予自己无限的信心,否则连一天也难以挨过。
曾蚕轻拍了一下君道的肩膀,但心中却想起了爷爷,以前自己总是说会永远保护爷爷,但现在爷爷却死了,自已也永远不能履行说过的诺言了。
想到此处,曾蚕眼角立即微微发红,正色道人之所总会说一套,而做的又是另一套,那是因为梦想一套,现实一套!人总是活在梦想与现实间,想起来就觉得可悲!昨夜君兄还鼓励我要为父母亲报仇,为何现在却像丢掉了魂儿一样?。
君道苦笑道你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一种错,既然不用杀那么多人也一样可以达到同样目的,那么我是不是很残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