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锋道:“赵如龙乃一贼人,定把事实给歪曲了,望大王明鉴。”
赵如龙只笑了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也不反驳。
柳青锋看在眼里,气得脸红至脖颈。
白漠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即便如此,今夜你也不该做出这等事情,朕若迟到一步,赵卿家还有活吗?”
苍淼寒道:“此事该怪微臣,微臣白天从大王这儿回去后,把这事简单向二弟说了一下,才惹得他今夜惹了这场是非。”
柳青锋慌忙道:“大王,此事不怪令兄半分,具是在下的错。”
白漠道:“你兄弟二人不必在朕面前揽罪,朕自有明断!好了,柳卿家,你身为一宗之主,想来也是知道轻重的人,这事儿你再讲给朕听一遍,看看与赵卿家先前所讲的是否一致。”
柳青锋称是,把玉箫殿与雷家寨之间的恩怨又讲了一遍,内容却与赵如龙所讲大相径庭,说雷家寨不守皇朝律法,侵扰玉箫殿,引得玉箫殿一众人等不得不奋起反抗。又说赵如龙狼子野心,侵吞玉箫殿和青锋宗法宝,打伤玉箫殿众人,害的萧别尘重伤难治,生不如死。
柳青锋叽里呱啦针锋相对的说了一通,白漠听了也不生出半分激动,只是最后听到萧别尘现在身上被化血yī阳镜照了一个窟窿,生不如死时,暗暗笑了笑:这老贼,老牛吃嫩草,合该受此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