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现,却无意中发现了刘掌柜,于是便一路跟踪刘掌柜至此。
楚枫道:“你怎会怀疑起刘掌柜的?”
魏嫡道:“当日江南镖局寿宴之后,我便去望江楼查证,发觉望江楼已经换了掌柜,再一打探,原来刘掌柜竟是贱卖了望江楼。我便觉得事有蹊跷,怀疑刘掌柜知道内情,可惜当时刘掌柜已不知去向。”
楚枫心中一热,道:“原来当日你已经在为我奔波劳碌。”
魏嫡咬嘴道:“我见刘掌柜落脚在刘家村,准备来找你一起查探的,原来你正与妙玉窃窃蜜语。”
楚枫忙道:“我们只是看大佛……”
“看大佛需要夜半三更么?”
“这……”
楚枫支吾起来。
魏嫡叹了口气,道:“算了,我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好不好?”
“好啊……咳……不好,我不是这意思……我意思是……”
“你意思是叫我下次碰到就远远走开,是不是?”
“不是,嫡子,我……我……”
魏嫡见楚枫又急又窘又迫,“哧”笑道:“好了。现在小六不知所踪,刘掌柜是唯一能证明你清白之人,你说怎么办?”
楚枫想了想,道:“先回去再说。”
两人很快返回须弥山上,众人还在熟睡。楚枫把飞凤、兰亭、公主叫醒,还想把慕容、妙玉、唐拙、华扬飞、五戒等也叫来,魏嫡嗔道:“你索性把所有人都叫来好了!”
楚枫一怔,道:“其他人可以不叫,慕容是我大哥,怎样也得把他叫来。”
他果然悄悄来到慕容房间,穿窗而入,蹑手蹑脚至床边,一手掀开被子,却一愣,床上并没有人,跟着身后传来慕容的声音:“你在干什么?”温雅中带着嗔恼。
楚枫吓了一跳,急转身,慕容就立在自己身后,一身紫衣,还是披着那件深紫色披风,但没有穿鞋,露着一双修长纤美的玉足。
原来慕容刚才察觉有人掠入,便以移形换影身法离开了床铺,却来不及穿上鞋袜。
慕容见楚枫又盯住自己双足猛看,鬓腮一红,急穿回鞋袜,嗔道:“不许看!”
楚枫忙移开目光,有点尴尬,讪讪道:“大哥睡觉还是披着披风?”
“不关你事!”
“大哥怎这般语气?”
慕容嗔气道:“你半夜三更偷入人家房间,还掀人家被子,你想人家什么语气?”十足就是女儿家的娇嗔语气。
楚枫奇道:“大哥这语气怎又……”
慕容急敛起语气,道:“你来干什么?”
楚枫道:“我有要紧事跟大哥商量呢。”
慕容道:“用得着这般鬼鬼崇崇么?”
楚枫道:“事关我一身清白,不鬼崇点不行。”
慕容忍不住“哧”笑了出来,道:“我看你就是一身鬼崇!”
去到楚枫房间,慕容见飞凤、兰亭、公主都等着,魏嫡也在,很是惊讶。楚枫便将刘掌柜那一番话说了,大家又惊又喜,楚枫终于可以洗脱沉冤了。
楚枫问盘飞凤:“刘掌柜口中那个手提金枪的姑娘就是你吧?”
盘飞凤道:“当然是我。那天我不过去望江楼打探一下,想不到竟把他吓得酒楼都卖了,还跑回老家。”
楚枫笑道:“幸亏你把他吓回老家,不然还不晓得他原来知道内情。”
公主道:“不过那个唯一见过真凶的小六不知去向?”
“所以我才叫醒你们来商量商量!”
飞凤道:“有什么好商量的,去把那刘掌柜捉来,向宋子都他们交代清楚不就行了!”
楚枫道:“如果这样可以,我和嫡子早把他带来了。”
魏嫡道:“没错。如果我们把刘掌柜带来,宋子都他们必定不会信服,还会以为是楚大哥威逼刘掌柜,而且刘掌柜也只是听小六所说,到底没有见过真凶。”
盘飞凤扬眉道:“他们爱信不信,反正人证我们找到,就该还楚大哥清白!”
慕容道:“这是楚兄洗刷冤屈的好机会,我们还是仔细思量。”
盘飞凤道:“本来就没有杀人,洗什么洗?他们说便由他们说去,臭小子不是常说,清者自清么!”
楚枫没有作声,他生性豁达,确实不在乎别人指划自己,但背负灭门之名,谁也不想,千夫所指,并不好受。
众人见楚枫沉默,也明白他心中那份沉郁。
兰亭道:“把刘掌柜带来解释,其他人当然不会信服,但如果他们是在无意之中听到刘掌柜那一番话,就会相信。”
楚枫忙道:“怎样让他们无意中听到?”
兰亭道:“刘掌柜明天不是要上山采药么?我们可以作些安排,如此这般……”
楚枫听完,笑道:“这好像有点弄虚作假似的。”
盘飞凤却道:“这主意不错,我们只是让刘掌柜说出实情,不算弄虚作假。”
楚枫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