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上了岁数的伪娘么?颇有些唏嘘的冯磊问道。对。就是他。不过,伪娘,这个词还真是形容的够贴切的!你自己想出来的?久梅尔肯定的点点头。额,就算是吧。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把他怎么办?冯磊表情僵硬,不确定地问道。这个,还没想好,我只是想从他那里知道教廷的人都哪去了。久梅尔眉头深锁,看着地面说道。
咱们还是回去吧。冯磊仰口看着天花板,他觉得今天的举动太刺激了。那怎么行。我好不容易才知道的这个信息,你让我就这么放弃了?久梅尔不甘的说道。你能看出那家伙的实力么?冯磊悠哉悠哉乐呵呵的问道。
咱们,或许可以想些别的办法接近他,然后再想办法!久梅尔眯着眼睛思索着说道。拉倒吧,我都感知不出他的实力,不过我不相信他完全没有实力。而且就他身周那些绕来绕去的人就不下七八个,你打算怎么接近?冯磊颇有些好笑的小声问道。
哼,看我的吧!久梅尔刚刚转身走出没两步,就被两个大汉架在了中间。久小姐,我家主人想见你。说着话,两名大汉将头像上偏了偏,此时那龙阳似地男人正好转过头来,笑嘻嘻的对着久梅尔点了点头。
你们。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久梅尔下意识地想身后望了望,却发现冯磊早已不知了踪影。心下一阵默然,‘他已经离我而去了?也对,本就是萍水相逢,何必为我淌这种浑水。’久梅尔心有不甘自嘲的想到。请。大汉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左一右,显然就没打算让久梅尔离开。
我要是偏偏不去呢?!久梅尔冷笑了笑,转身就打算离开。她完全不相信,这些人会在公共场所用强!果不其然,大汉们并没有动手,只是小声的对她说道:你若还想见到你义父,这很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听到这话,久梅尔缓缓的停下了脚步。咬咬牙,平复下心中起伏的心绪,冷冷的说道:好,我跟你们走。
请。大汉们微笑着再次做出手势,随后跟在久梅尔身后往回走去。没一会的功夫,一行三人来到了那伪娘的身前。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幽幽的飘散而来,进入久梅尔的鼻腔之中,让她瞬间感到心里的激动之情平复了不少。看着她的表情,伪娘微微笑了笑,媚眼如梭妩媚动人。
只是看到久梅尔的心里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厌恶之情,完全就是见到了大海的感觉......你们都退下吧,别吓到人家小姑娘。伪娘摆了摆手。是。身周的大汉欠一欠身没一会的功夫均消失不见。久梅尔又是一阵恶心,心说‘怎么连声音都是这般的,这般的诡异不可方物!’若说是男人的声音,却又尖了八度,若说是女人,却有完全不像!
坐吧。那伪娘见一众人等均已退了下去,微笑着对久梅尔说道,神情好似一对好姐妹一般。废话少说,我义父到底在哪!久梅尔眉毛树立,老实不客气地问道。呵呵,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坐下慢慢聊。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咱们也说不清楚的...没用的就别说了,我义父到底在哪,你们到底把他们怎么了?久梅尔声音提高了八度,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唉。老伪娘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缓缓的说道:你若真的想知道你义父的下落,最好现在就坐下来,否则我觉得咱们真的没什么可谈的。不过那样你倒是会很快见到你义父。说完话,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身前的小姑娘。
哼。久梅尔微微的撇撇嘴,余光扫了扫四周那些大汉们若隐若现的身影,最终还是缓缓的坐了下来。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华少阳。‘华少阳,果然是他!当今皇帝最宠爱的近臣!’久梅尔嘴角浮出一抹轻蔑的笑意。姑娘芳名可否告知在下?伪娘好像没看到一般,继续微笑着问道。
我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久梅尔现在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傻姑娘,你能在信组织买消息,自然就应该知道,向我们这样的人每年都会给从信组织那里换来一份固定的消息,那就是谁要对我们不利。也算花钱买份平安。而恰好在你买了消息之后,信组织中的人就顺水推舟的将这消息给了我。华少阳玩味的笑了笑。
这帮可耻的家伙!怎么一点信用都不讲!久梅尔心里一阵一阵的感到非常窝火。哈哈,要不说你是个傻姑娘呢。华少阳摇了摇头继续笑道:你们教廷与信组织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即使被道上的人知道了这事,你觉得他们会认为信组织失信于人么?
我一定会把这事说出去!到时候自有公论!久梅尔相当的不服气。说出去?好主意!华少阳开心的笑了笑。哼,这事不用你管。快说说你到底为什么找我。定了定心神,久梅尔冷冷的说道。年轻真好啊,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华少阳微微笑了笑,表情多少有些黯然神伤。
愣愣的看着作秀中的这个死人妖,久梅尔并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死死地看着他。顿了顿,四目相对片刻,华少阳继续说道:尤其是你们这些年轻女子,身材婀娜、体态优雅没有男人那身臭皮囊。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生来就是个女儿身,那该多好啊。华少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