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
武松这两天一有时间就把玩着香囊。
嗯,这香囊的味道确实是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出现过。武松也让月牙来帮忙,看能不能辨别出这个香囊的来历,月牙对此也没什么办法。在一番分析之后,武松做了一个推论,那就是,自己从前只是在一个不重要的场景中闻过与这香囊类似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自己和月牙都无法辨别的缘由。[.o.com
既然香囊上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收获,那就只能寄希望与人了。武松这两天也跟武大表达了想跟这女子见上一面的愿望。
嗯,弟弟,你说的也是。终身大事确实不能太草率,见个面熟悉熟悉也是好的,免得最后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武大说话的时候,神se很是哀伤。
转过天来,武松正在衙门里办公,官差来报,桂花楼的伙计来找掌柜。
那赶紧叫进来。都头和掌柜的双重身份很多时候让武松觉得非常别扭,酒楼有点什么事,就会有伙计前来告知。
掌柜,您哥哥到桂花楼来了。伙计施礼之后如是说。
那你们好酒好菜的招待就是了,来找我干什么?武松对此很迷惑,武大第一次去桂花楼的时候他就对此事做过交代。
这次不光是他一个人来,他还领了那个被称为王婆的妇人,同时还有一个姑娘。您哥哥说了,让您马上去。伙计态度恭敬,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任何主观意见。
你是不是还想说什么?武松感觉到伙计话里有话。
掌柜,别怪我多嘴啊。看这意思这是要给掌柜提亲,这王婆在阳谷虽然是经常做这媒婆的事儿,但这老婆子极度贪财也是出了名的。小的这是如实告知。
嗯,你先行回去,我随后就到。你说的,我记下了。本月开始,工钱加两成。武松致力于笼络更多的自己人,所以有功必赏。
武大让武松前去,武松自是不敢耽搁。放下自己手里的活计,翻身上马,来到桂花楼。一进店门,就有伙计过来:掌柜,您哥哥在那边。说着用手一指,武松顺着手指一看,武大果然和另外两个人坐在靠窗的桌子前。
武松这时候整理衣冠,向桌子走去。
我弟弟虽说是阳谷的都头,但在本地的商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这桂花楼,现在就是我们武家的买卖,我弟弟就是这的掌柜。武大正在跟对面的两人介绍自己。
武大背对着武松的方向,所以他没有看到正在走进的武松。武松走来的路上,打量着坐在武大对面的两人。嗯,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少,老的不用说了,那是王婆无疑,少的估计就是那个女孩了。
这女孩素衣淡影,婉目娥眉,确实是姿se非常,哥哥没有说假话。武松看了一眼之后,就把目光转到了别的地方,武松始终不能盯着女人看。
紧走几步,武松到了桌旁,躬身施礼:哥哥,我来了。
武大一转头:武松来了啊,来,坐,坐。武大好像倒成了桂花楼的掌柜一般,招呼着武松坐下,武松也就坐在了靠武大的一边。
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婆,阳谷地头的能人。武大用手示意那个年长的女人。
王婆婆,在下武松。武松略一低头,算是施礼。
哎呦,武都头,老婆子可受不住你的礼,您可是阳谷县官面上的红人。老婆子给你还礼了。王婆说话语调起伏颇大,而后起身还了武松的礼。
这位是王婆远房的侄女,叫???????叫什么来着,你瞅我这脑子,就记不住个事儿。武大一边自怨,一边用手拍着脑袋。
小女名叫海砂。倒是那姑娘先开的口,对着武松欠身低头。
哦,海姑娘,在下武松。武松并没有直视海砂,只是低头一抱拳。
双方都相互介绍完了,场面突然陷入了沉寂,似乎每一个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始下面的对话。
我听您哥哥说,这桂花楼过一段时间要重新开业?没想到首先开口的居然是海砂,虽然没有指定回答的人,但这问题只能由武松来接。
嗯,是要重新开业,所以楼上的雅间都暂时关了,等到重新开业的时候桂花楼再完全开放。在大堂用饭,委屈海姑娘了。武松斟酌着言辞,用自己觉得最合适的方法进行着回答。
是因为这里死了两个人吗?海砂不动声se的说。
武松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会知道是死了两个人。马三的死全县都知道,这个没问题,但是王森在此自尽知道的人并不多,事后他嘱咐了县衙的差役和桂花楼的伙计,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武大确实知道此事,但依照哥哥的xing格,这种不光彩的事肯定会有所隐瞒。武松察觉到了危险,拳头在暗中悄悄的捏紧。
海姑娘怎么知道这事的?武松用低头喝茶的动作掩盖着自己复杂的表情。
因为,我能闻到血的味道。海砂说完这句话,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
武松有一些凛然,他的目光扫过武大、王婆、海砂。
嗨,侄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