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来了很多人呢。
黄面人的笑容也很平和,这种平和给了潘金莲信心。潘金莲并不知道黄面人是怎么发现的,但她相信自己不难知道。黄面人的活动范围是从室外,到门口,到自己的桌子,自己的活动范围是从房间,楼梯,到角落里的桌子。除了室外的部分场景,自己可以从窗子看到,从门口到他们的桌子这段,潘金莲是接触不到的。
潘金莲相信,只要走进他们的桌子,靠近门口,自然就会收获答案。于是她站起身来,走向四人所坐的桌子。她走路的时候,尽量压低莲步,学着男人走路的方式沉稳而有力,甚至还有一些目空一切的左右摇摆,没错,武松平时就是这么走的。当她走到四人的桌旁,顿时恍然大悟。
其实很简单,一个时辰前从外面进来的那些人,鞋底都是带雪的,在大堂里站立片刻,雪便有部分残留在大堂当中。现在过去了真么久,那部分雪早就融化,现在只能剩下一些斑驳的水印。这些水印分部范围广,深浅程度又差不多,只有很多人同时进来,才能有这种效果。不知道在下说的对不对。潘金莲说完话,学着男人的样子抱了个拳。
你们两个去那边坐。一直不说话的风度翩翩的男人说话了,他指了指两个轿夫,又指了指旁边的桌子。那两个轿夫应声起身,去了旁边落座,安静地吃着东西。这位兄台,请坐。那公子示意潘金兰坐在自己对面。
潘金莲收到邀请,欣欣然的坐了下来。
黄脸人招呼掌柜:弄点好酒菜来,我家公子要跟这位兄台好好饮上几杯。
掌柜的巴不得表现,点了点头,飞速的去co办了。
黄脸人吩咐完了掌柜,对着潘金莲一抱拳。这位兄台,再下面se发黄,江湖上称我为黄虎。叫了许多年,反倒是把真实的名字忘了,如果兄台不嫌弃,也可这么叫我。不知道兄台这么称呼?
哦,黄爷。潘金兰当即还礼,但是在报名这个问题上犯了难,无论如何也不能报出潘金莲这样的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男人。情急之下,脑海中闪出了沈七的影子。再下在家排行第七,黄爷称我为潘七即可。
原来是潘爷,久仰久仰。黄虎很是客气。但这客气让潘金莲非常不舒服,自己都是第一次编出这名字,怎么还就久仰了呢,看来久仰只是这人的习惯客气用语而已。
但那公子没有报名号,让潘金莲坐下之后,便又恢复了沉默。只是在潘金莲说话的时候,会偶尔看的看几眼,剩下的多数时间,都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这让潘金莲有些丧气。
黄兄。潘金莲觉得来回叫爷也没什么意思,所以率先改口:刚才离开这的那伙人可能有点别的想法,我刚才从窗户似乎看见了他们的探子。
哈哈哈,潘兄不必多虑。黄虎也把称呼改了过来。对我家公子和我有想法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潘兄把如此重要的消息告诉了我们,如果起了什么变故,我们定保潘兄无恙。
黄虎这有恃无恐的表情让潘金莲有些反感,她也有点后悔自己把想到的和盘托出。果然还是缺乏江湖经验啊。
说完了这些话,便没有什么新话题产生。饭桌上陷入了沉默,大堂里也只剩下了比较单调的咀嚼声音,潘金莲吃了几口感觉兴趣索然,就起身抱拳:各位,我连ri赶路,甚是乏累,回房休息了,各位珍重。说完了话,径直转身,上楼,回到了房间。
看那一行四人也确实是不好惹,再者这种客栈多数都是有背景的,自身的安保力量想必也不弱。我可能有些杞人忧天了,还讨了一个不自在。潘金莲也确实有些疲乏了,她没有去掉脸上的装束,合着衣服,躺在床上,渐渐的睡着了。
睡梦中,潘金莲听到喧闹的声音,有人在打斗,而后还听到木头被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响,她想睁开眼睛,但是怎么都做不到,好像有一只手把她按在水里,怎么也抬不起头,呼吸那一口新鲜的空气。而后,就是一种颠簸的感觉,这感觉好像颠散了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关节,震碎了每一根骨头。之后,安静、沉静。潘金莲心中甚至要有欣喜,总算可以不被打扰的睡觉了,于是再一度的进入睡梦的深渊。
等到潘金莲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一间房子里,她想站起来,这时才发现身上被绳子捆绑着。所幸衣衫完整,再撅嘴一看,胡子还好好的粘着,易容并为被破坏。而周围也捆着几个人,仔细分辨,都是那天同住在客栈里的。
结合自己的记忆分析,潘金莲判断出,看来客栈已经被强人劫掠。应该是那伙强人用了迷药,麻翻了客栈里的人,然后趁机抢掠,又把自己连同一部分人掳走,当做肉票好敲诈赎金。潘金莲看着周围的这些人,他们也许可以平安的离开这里,因为他们有家人,会有人给绑匪送上赎金换取家人的平安,而自己,现在已经是孤单一人,普天之下不会有人来救自己。想到这里,潘金莲一阵阵的悲伤,掉了几滴眼泪。
兀那汉子,掉什么泪啊。旁边声音响起,只看得旁边的绳子上绑着一个中年人,正对着自己说话。
这位大哥,我刚从迷药当中醒来,看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