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
青阳见躺在地上的郑员外,心里大感舒畅,对蒙纱女子感觉也亲近了许多,见蒙纱女子在门外等她,也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众人见青阳跟蒙纱女子出去,心里只恨不得回到娘亲肚子里再呆几年,竟不自觉的羡慕起青阳来。
转眼间天已经大亮,众赌徒们见平rì里威风八面的郑员外露着肚皮的躺在赌坊大堂,心中都是大感高兴,却没注意不知何时赌坊竟进来一人。
那人身披黑袍,脸sè竟说不出来的狰狞恐怖,最可怕的是眼睛还散发着幽人的绿光,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暴起杀人一般。
赌徒们望向他竟心底冷颤,不自觉的发起哆嗦来。
说来也奇怪,那黑袍男子走道竟也不出声音,也是赌徒们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感到的冰冷气息,这才发觉有人进来。
剩余的家丁们望着自己的主子与‘同僚’们,心里默念道:“兄弟别怪我狠心了,如此一个身宽体胖的员外都不知道怎么弄回去,就更别提你们了,谁让你们的命没员外金贵呢。”心里嘀咕着就要将郑员外抬起。
但未等碰到郑员外,家丁们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正心想三伏天怎么会突然变冷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股冰寒刺骨的刺耳声。
“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家丁们转身望去,见一名样貌恐怖的黑袍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嘴角还隐约露出两道獠牙的光影。
正对着他的家丁闻言结巴道:“是、是一位年、年轻的蒙纱女、女子。”
那黑袍男子闻言没有做声,家丁正不知该怎样时,那黑袍男子突然左手一挥,只见刚才郑员外的钱囊竟飘了过来。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惊奇的望着黑袍男子手中的钱囊,也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声“妈呀,有鬼啊。”众人如遇提醒般纷纷往外跑去,就连郑府的家丁闻言也是逃命狂奔,只留得那刚才回话的家丁站在原地,这倒不是他还惦记主子,只是刚才回话之时双腿已经吓得发软,又因为黑袍男子又堵在了出门的方向,家丁苦命,也只有原地尴尬的站着。
黑袍男子见众人出去也不管,自顾自的嗅了嗅那钱袋,喃喃道;“老贼头的味道,他果然到了这里。”
思量片刻后冲家丁冰冷的问道:“这钱囊是谁的?”
家丁正祈祷满天神佛保佑的时候,见黑袍男子又问自己,哭丧着脸回道:“我、我们老、老爷的。”
黑袍男子不知事情原由,以为这便是那老贼头的,于是寒声问道:“你们老爷的?那为什么这钱袋有老贼头的气味?”
家丁见对方恼羞成怒,面露凶光,仿若要哭了般答道:“这、这真是我们老爷的。”
黑袍男子待要再问,只听哗啦哗啦的声音,他闻声望去,发现那家丁竟然吓得尿了裤子。
可怜那家丁吓得尿了裤子,来不及遮掩,见黑袍男子望向自己,那家丁五内俱颤,扑通一声,竟又吓昏倒了。
黑袍男子见此哭笑不得的道:“麻烦了。”
说罢,俯身来到郑员外身前,左手拿着钱囊,右手直贴郑员外胸口,片刻后,轻咦一声,自语道:“紫气朝阳决,清霞派的人也到了。”
连绵不断的真气汇入郑员外的体内,冲击着他身体里的残余真气,半盏茶的功夫就已悠然转醒。
也是那蒙纱女子下手颇轻,见郑员外无修为在身,出手也就是略施薄惩,否则全力施展下,即使黑袍男子修为了得也不能这般轻易地化解紫气朝阳决。
郑员外模糊的双眼逐渐张开,但阳光刺的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见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郑员外一阵不舒服,但终究是横行霸道惯了,一位当对方是家里派人就醒自己的,于是喊道:“看什么看,还不把我扶起来。”
黑袍男子闻言凶光一闪,依旧用着冰寒刺骨的声音说道:“如果不是留着你有用,你已经是一具死人了。”
郑员外闻言冷颤一下,心想碰到硬茬了,于是马上变脸赔笑道:“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先生效劳的,只要先生吩咐,郑某万死不辞。”紧张之下竟将平rì里听到的戏段子的台词说了出来。
黑袍男子不yù理他,问道:“原原本本将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只要漏了一点,当心你的项上人头。”
郑员外心下紧张,虽说的结结巴巴,但也仈jiǔ不离十的将于老者赌钱和被蒙纱女子打昏的事情说了出来。
黑袍男子闻言思索了半刻,往外走去。
郑员外松了口气,见自己养的家丁倒在身旁,于是起身踹了一脚,骂道:“一群不争气的狼崽子,平rì里白白养活你们,一遇到事没一个顶用的,还不快起来。”
那家丁本也枯瘦,虽吓得昏了过去,但郑员外的体格几脚下去也是吃不消,刚刚吃痛醒来,竟见到了他一生难忘的一幕。
般劈向郑员外后脑,只见血液和脑经喷了那家丁一脸,那男子手掌却没有变化,连一滴血都未曾沾到,家丁见这一幕,又砰然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