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函听到江彦这话,雷得外焦里嫩的,心说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居然说自己女朋友不会嫌弃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还说什么大老婆小老婆,你以为你是旧时代的土财主呢?
许诗函浑身无力,又被江彦舔弄着,心尖一颤一颤的,只感觉酥麻无比,美妙绝伦,但却还存有一丝理智,她这时候倒是不再去想什么喝骂江彦、让江彦付出代价的事情了,只是想着,这事要是让赵夷雪知道了会怎么样,刚才说出这番话来,也是希望江彦想着他女朋友跟她的关系,不要再继续占她便宜了,至于这个亏是就这么吃下去,还是怎样,许诗函这会儿都没力气去想去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了……赵……夷雪……你……啊……还不满足……还……大……老婆……小……老婆……夷雪……才不会……这么……蠢呢!你知不知道……我们国家是……一夫一妻制度的?”许诗函双目含春,显然已经是被江彦挑动了春情,但她却是不想就此完全屈服,还在想着法子解决自己的麻烦呢。
江彦却是满不在意,将许诗函右边的樱桃吃了一遍,又换到另外一边,扯下纯棉裹胸,开始品尝另外那颗樱桃,一边品尝一边说道:“你懂个屁啊,什么一夫一妻制,那只是说一个人只能有一个结婚证而已,有本事的男人,哪个是真正只有一个女人的?”
江彦一手握住许诗函空下来的椒乳,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则是贴着许诗函小腹,伸入了许诗函的内裤里边去了。
许诗函惊呼道:“啊,不要!不要摸那里!”
江彦却是更加用心的舔弄起她的樱桃,让许诗函没功夫再多说话,左手加大揉捏力度,右手不老实地越过芳草地,伸出中指沿着那道舒润的缝隙,朝许诗函双腿之间滑去。
许诗函被三面夹击,美妙的感觉纷至沓来,弄得她嗯嗯哼哼的,再也没有心思去反驳江彦,江彦却是接着说道:“现在还有人说呢,说我们天朝不是一夫一妻,是一房一妻才对,我觉得这话有一定道理,但也不全是这样,我家老爷子倒是说了,人类社会,从古到今,一直都是弱肉强食,一直都是有能力的人占据更多更好的资源,这资源包括衣食住行各方面,自然也包含美女这一资源。”
许诗函被江彦弄得快要魂飞魄散,但听着江彦的“歪理”,对于江彦把美女比作资源这事感到有些愤慨,她有心反驳,却又提不起力气说话,心里不甘地仔细琢磨,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反驳,渐渐的甚至还觉得江彦这番歪理似乎有那么一丁点道理。
江彦贴着许诗函柔软的椒乳,嗅着许诗函身上淡淡的温香,一边挑弄着许诗函的身体,感受着许诗函那夹得紧紧的双腿之间已经湿得像小溪一般,嘿嘿坏笑着用中指分开那湿润的唇皮,朝内轻轻深入了一下,吓得许诗函赶紧求饶道:“你要,不要伸进去!”
江彦却是促狭地在那道狭窄的口子那儿动了动,仰起头看着粉面含春的许诗函满含求饶神色的眼睛,说道:“你要叫我老公,我今天就不伸进去!”
江彦的话里隐藏着无耻的陷阱,不过对于张嘴便能吃到肚子里去的可口大餐,还讲什么君子风度,那纯粹是闲得蛋疼,江彦可不是道德帝。
“能不能不叫?”许诗函没有发现江彦这句话里边的陷阱,红着脸却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来。
江彦的中指又坏坏地轻轻在那道口子里动了动,弄得许诗函浑身一颤,咬着牙看着江彦,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却是真的怕江彦就这么把手指捅了进去,许诗函满心委屈,却是不得不屈服下来,弱弱地叫了一声:“老公。”
江彦做出倾听状来,一脸诧异地说道:“哎呀,你叫我什么来着?我没听见。”
许诗函咬着唇,羞愤欲死,明知道江彦是故意的,却是抵抗不得,只能更大声一些更清晰一些地喊道:“老公!”第二遍喊出这两个字来,许诗函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盈着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江彦心头大笑,心知这妞要是再逗下去,没准儿都要哭出来了,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来,右手却是不离开许诗函的芳草地,摸索到她那颗并不算太硬的小核,轻轻一拨,许诗函整个人仿若瞬间触电一般弓起身子来,大叫了一声:“啊!”
江彦抬起头来,看着红霞满面的许诗函,许诗函又羞又愤又为自己感到不堪,本来就充盈在眼眶里的泪水便自流淌了下来。
江彦见许诗函哭了起来,心知这时候不是继续加深调戏的时候,许诗函需要一个缓冲,缓冲过后,对自己的防备会持续降低,江彦方才努力那么久,也是等着这么个信号呢,论瓦解人的心智,酷刑或许是最常用的方式,但也得分人,对待许诗函这样的美女,江彦便只能用出水磨功夫,从身体到心灵进行一次敲打,暂时突破她的心防,种下一颗种子,以后再用些温柔手段,才能收获到最甜美的果实。
江彦停下各种动作,将娇柔可怜的许诗函抱在怀里,双手稳定地在许诗函的身体上输入微弱的内劲,帮助许诗函保持体温、施放情绪、放松肢体,为接下来的动作进行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