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好事。
祝政强看到了刑堂堂主谢贯基不由—怔,他并不认识对方,但是,看起来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那衣衫、那身段,不正是和他在“山涯水崖”动手的那一个吗?
他就附在卢长远的耳朵旁轻轻述说了一会,卢长远的睑上更加是变颜色了。
“但是,什么事情都有—个限度……”
“限度也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你何干?”吕天成冷冷地接下了麦无名的话说:“至于公道嘛……好,接着吧!这就是公道!”
他出人不意的一掌当头拍了过去,这又与张三是同出一辙。
麦无名不由也是冷冷地说:“好,既然这就是公道,我接着了。”他撩起手臂,同样也是一掌。
吕天成用的右掌,麦无名用的也是右掌,二双手掌飞快的、相对的在半空中接上了,“啪”的一声响声过后,麦无名屹立如恒,吕天成的身子则不住地摇晃起来了。
这是烧酒呢!它胀红了吕天成的面孔,失去了他原来的“面子”,这还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当然更是忍耐不下去了,双手一划,脚下一动,蓄足了功力就攻了过左。
麦无名轻快的飘扬着,随意的回击着,就这样和对方打在一起了。
吕天成在江湖上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他的功力也自不弱,但是星怎么亮也亮不过月亮,差得太多,焉会是麦无名的对手?十招不到,竟然莫名其妙的中了人家一掌,踉踉跄跄的退了开去。
程计生一见不由震动了,他立即窜了上来,一面扶住吕天成,—面就向麦无名说:“你是存心找碴?”
“难道只准官兵放火?”麦无名淡淡地说:“叫我站着挨打不成?”
理既直,气又壮,所以古人说:“有理天下去得,无理寸步难行。”真是一点也不错啊!
“这……”
谢贯基也已经走了上来,他冷冷地说:“不管如何,这里任不得人撒野,你受缚吧!”
他正拟一脚跨出去动手,看热闹的人群中也走来了两个人与麦无名站了一个并肩,他们当然是卢长远二人。
卢长远随之拱着双手说:“三位堂主别来无恙?”
程计生心中怔了一怔,他了然了,顿时沉下脸色说:“卢局主,这位兄弟可是你的同伴?”
“可以这样说。”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另生枝节?直截了当地到总舵来算账不就得了?”
卢长远听了心中又是一震,算账?但这“算账”二字似乎还包含着其他的意味,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将它弄个明白,他洪声的说:“在下本是专程拜访来的,但路见不平,应该也要管上一管。”
这种话换在平时,他不会说,也不敢说,由于职业所使然,他一向是抱着“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尽可能不去得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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