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的少女被绑架,都是年轻貌美的处女,带到伊丽莎白的城堡,折磨她们并且抽去血液。伊丽莎白还经常啃咬那些少女的脖子和胸部,从那创口吸取鲜血,撕吃肌肉。从此以后,女伯爵便开始用处女的鲜血来沐浴自己,每当她从充满鲜血的浴缸中出来时,青春的光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伊丽莎白的奴才们在附近的村庄中以雇佣女仆为借口骗得了许多处女进入女伯爵的城堡,而少女们被榨干了鲜血的尸体被抛弃在城堡之外。
根据审判的记录,夫人的男仆作了如下的证供:“夫人的房间中一直都有四、五个裸体的少女,因为身上沾满了血迹,整个看起来像炭一样黑黑的。”维也纳的住处,房中像血海一般,没办法行走。为了要到床上睡觉,在地板上洒灰以防滑倒。
她更是向德国的铁匠订购了全套的处刑工具;于是不久之后,在她度过了她大部分成年时光的Csjethe城堡的地下室,一座规模宏大的处刑室建成了。除了那著名的血浴之池和铁处女以外,还有刺之牢笼和吊在天花板上的铁刺球。她命令蹄铁工制造像鸟笼般的东西,有锐利的铁刺朝向笼子里面。用滑车的装置把鸟笼高高的挂在天井上。残忍的多尔可(英文名Dorka)把少女关在笼中,拿烧红的火钳向她们刺去,少女一往后退,铁刺就会刺在背上,直到她们自己把自己穿在了那些铁刺上。其他人则被放在那个刺球中(空心,但是内部有朝向球心的铁刺),那个刺球被推动后象钟摆一样不断做单摆运动直到关在里面的少女的身体被完全撕碎。处刑之时伊丽莎白会站在刺笼下面,雨点般的血,就会落到等待洗浴的伯爵夫人身上。这样就可以享受鲜血淋浴了。
当时在维也纳,她“沾满鲜血的伯爵夫人”之名已不胫而走。根据传闻,她在维也纳的住处每夜都会听到少女的哀嚎。等到天亮,街上有血在流。
伊丽莎白的恐怖统治持续了很多年。伤亡数字已经上升到了三位数,这是后来被从女伯爵的写字台上找到的花名册所确认的。死去的少女的尸体或者被烧毁,或者被埋到了城堡下面,或者抛于野外任野兽吞食。恐怖的震波穿透了邻近的乡镇,但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揭发女伯爵的兽行。就连那些本应该为维持和平和公正负责的神职人员也都保持沉默。[3]
谣言虽说是谣言,但伊丽莎白的立场渐渐危殆。一个极有权势的贵族也不可能滥杀多达600人而安然无事。但是,对她的暴行所采取的直接行动一直没有被施行,直到她已经把周围城镇所有的少女“耗尽”。尽管如此,她还是过于大意。无法满足于地位卑下的平民少女的血,竟还想要贵族少女的血。她开始将魔爪伸向那些较低级的贵族妇女。她建造了一个虚假的学校,欺骗那些贵族出身的少女来她的城堡并承诺对她们进行教育,仅仅是为了把她们折磨至死。在她马拉松般的屠杀的末期开始变得草率了,她随意将受害者尸体扔出城外让野兽吞食,或者让神甫把受重伤的少女活埋。
一个神甫最后终于向匈牙利的马提亚王通报了此事,后者开始对女伯爵的所作所为进行调查。
搜查却特城的行动在1610年展开。12月30日,伯爵夫人的表兄图尔索(匈牙利名Gyorgy Thurso)伯爵,率领一队士兵和骑兵包围城堡。在临攻破城堡的那一刻,堡里都还在进行着血腥残酷的杀戮。当他们到达城堡时,所见到的场景比预计的要可怕:拿着剑的官吏,举着火把走向城堡的地下室,异样的气味扑鼻而来。一个死去的少女倒在门厅,另一个已经奄奄一息了,全身被刺满了洞。另外一些则被吊在地下处刑室的天花板上,像被消化过的死鹿一般。50多具尸体被从城堡地下发掘出来。往里去可以看到其他的尸体。也有还剩一口气的活人。据生还者的证言,她们最后在没有食物可以吃之时,被迫吃被杀的同伴的肉。男爵Thurso和牧师Janos Ponikenusz找到了那本在伊丽莎白卧室梳妆台里的花名册(牧师Berthoni的日记),列着被屠杀的650多位少女的名字和被杀的细节。(Aadras Berthoni是Csejthe村路德教会的一名牧师,当伊丽莎白命令他将那些被吸干了血的尸体烧掉时,他意识到了事实的严重性,于是他将自己的怀疑和猜测在他去世前全部写入了日记中。)
女伯爵的三个女巫同谋被抓去了,而女伯爵本人则被关在了自己的城堡中。
1610年,女伯爵和她的同伙被带上了法庭。三个女巫在长时间的严刑逼供后终于坦承了全部罪行,但是她们试图减少她们在这次恐怖事件中的重要程度。在17世纪的匈牙利,监狱中的犯人是不可能获得假释的。三个人都把罪行推到了一个在审判前几年就死去的同为女伯爵同谋的女巫身上。超过200个证人被传唤到法庭,但是大多数人都只能提供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做为证据。但是,这些供认还是和马提亚王和他的士兵所亲眼见到的恐怖景象一样,为法庭对女伯爵的定罪提供了足够的证词。
1611年1月,审判在匈牙利的Bitcse(毕滋歇城)举行。但伊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