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想让我说什么?祝福你吗?”
李洱仓促地摇头,他没这样想过。他只是觉得这个消息应该自己亲自告诉白玺比较好,而不是让白玺通过别人知道。
白玺动作凶猛地含住李洱的唇瓣,任李洱推拒挣扎,任李洱的拳头砸在他的后背上,他只是捧住李洱的脸吻了个欢畅。
李洱的唇瓣被含得发麻,到最后索性不再挣扎,因为他从白玺的领口处看到了白玺绕了一整个上半身的绷带,怕会伤到白玺。一吻结束,白玺将下巴磕在李洱的肩头,声音虚弱而无奈,“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去祝福你,此时此刻,也无能去留下你。最无能的便是如此,白玺活到这个岁数,人生中少有的无力感全来自李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