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那又是谁。
莫非…是小偷。
肖泽凯警觉起來。他收起U盘。屏气赤脚朝楼梯口走去。
漆黑的客厅里。鸦雀无声。一股似有若无的酒味飘散在空气中。让肖泽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这个男人。明明关照过他伤口还沒痊愈不能喝酒。怎么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爱惜。
肖泽凯为这个男人的鲁莽而感到生气。却并沒有觉得自己的这种关心有什么不妥。
肖泽凯慢慢走向严洛。看着对方靠在门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转念一想。
他的身体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是他因为喝酒耽误了伤口的痊愈。反而能让我更久地呆在这里。这对我來说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清明的眼中闪过几抹冷意。肖泽凯走到门口。轻轻地开口唤道。“严先生。你回來了。”
严洛缓缓抬头。声音暗沉道。“恩。”
“怎么喝酒了。不是说过不能喝酒么。”肖泽凯替严洛脱去外套。声音淡淡。“我帮你去倒点热水。”
“别走。让我靠一会。”严洛声音嘶哑。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他一把搂住肖泽凯的肩膀。靠了过去。